袁州的身體一如既往地的敏感,等舔舐到挺立的乳尖時,他笑着去揉紀平堯已經有些濕漉漉的短發,啞着聲音問道,“家裡有沒有……嗯,可以潤滑的東西。”
“……”
紀平堯深色的瞳孔緊張的動了動,随後面紅耳赤的起身沖向浴室,翻箱倒櫃出一瓶冬日裡還剩下的潤膚露,據說是純天然的,隻有些植物配方,應該可以用上一用。
等他回到客廳時,袁州已經自發的脫了個幹淨。在路燈下個看到不大清楚,現下在明亮的客廳裡,酒醉之人難免臉頰和胸口處都泛着薄紅,偏對方還是個十分坦率直白的人,把欲望明明白白的擺在了面前。
好吧,畢竟曾經身體磨合了很長一段時間,契合度幾乎接近滿分。紀平堯紅着一張臉,連耳朵尖都忍不住滾燙,他覺得别扭,順手把客廳的燈全部關上。
黑夜可以給某些膽小之人一些勇氣,紀平堯養尊處優的五年,碩博連讀時也多在教室而不是醫院,能讓他親自動手處理的手術并不多,所以他指節光滑幹淨,厚繭幾乎所剩無幾。
可還是有些不适的,袁州有些難受的擡高腰身,五年裡連打飛機都提不起性質,跟出家一樣冷靜自持,現在卻輕而易舉的被撩撥到煎熬,可見人世間是真的講究緣法。
“小堯啊……”袁州努力迎合,讓紀平堯可以潤滑的更深,當熟悉敏感的位置被刻意摁揉時,連額角的汗珠都難以控制的緩緩滴落。
紀平堯不知道現在自己要怎麼去叫袁州,所以他閉緊了雙唇,隻沉悶無聲的嘗試讓兩人恢複曾經在床上的默契。
當然,這還是有些困難的。無論前戲做的多細膩溫柔,進入時還是覺得阻澀。
可他沒法開口讓袁州放松,隻有硬着頭皮一點點挺近。有時候快感未必源于肉體上的摩挲擠壓,更多的是心靈上的迸發激漾。性器在緊緻的穴肉中小心翼翼的抽頂,紀平堯長呼一口氣,卻在黑暗中對上袁州發亮的雙眼。
都說月光如水,柔和而深不可測,印在袁州眼裡便如得到了所有的滿足。
“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袁州輕輕說着,安撫似的撫摸上紀平堯光裸的後背。
于是到最後隻剩下深吻才能潑滅沸騰的熱氣,紀平堯忘乎所以,身下挺動時不忘去咬住袁州顫抖的嘴唇,卻又像隻辛苦捕獲獵物的小狼崽,全然舍不得下下重口,隻一點點用舌尖舔舐着,品嘗他記憶裡沉醉的吻。
太久沒有如此燥熱難安的做愛,兩人沉溺般翻滾在地毯上,屋内響着暧昧沙啞的呻吟和悶哼。
紀平堯慢慢回憶起曾經的瘋狂心動,固定好一個位置後發狠似的頂弄,熱而濕緊的肉體包裹着性器痙攣抽搐,片刻後他抱緊袁州,大腦一片空白着酥麻,等回過神來時,已經射在了袁州顫抖的體内。
“對……不起。”
這是紀平堯今晚說的第一句話,卻伴随着濃重的哭腔,像受盡了委屈和磋磨,隻虛脫恍惚般把臉埋在袁州的脖頸處,一遍遍反複的說着,對不起……
袁州就這麼躺着,懷裡紀平堯哭的幾乎氣喘,灼熱而潮濕的氣息撒在皮膚上,讓他不經懷疑剛才到底誰上誰下。
這有什麼好哭的。袁州很想問一句,他就這麼等着,擡手輕揉紀平堯發燙的耳尖。
赤裸的胸膛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心跳仿佛已經融合,他小心翼翼的擡起對方窩在自己脖頸處的腦袋瓜,沒想到對方眯住雙眼,已經睡了過去。
“……”
簡直跟個小孩也沒什麼區别,相比起五年前,除了皮膚白了些,一點也沒變的幼稚模樣。
袁州擡手擰了擰紀平堯挺直的鼻梁,徑直站起身,輕而易舉的把人抱在了懷裡。大抵是覺得安全又舒心,小混球還哼哼了兩聲,意識模糊的摟上他的腰。
兩人都太久沒經曆過情事,潦草而快速的解決完身體欲望,時間其實過去的并不多。
袁州找到卧室後開了門,把紀平堯安置在床榻後立馬去了浴室洗澡,出來後把亂成一團的衣服撿起穿着整齊。最後猶豫半天,還是打開了對方的手機,把自己微信添加了上去。
于是第二天紀平堯被鬧鐘吵醒,順手去摁時,瞪大雙眼看着微信提示上最新的一條消息,備注簡單而明了,袁州兩個大字幾乎閃瞎了他的雙眼。
而對方顯然并不具備會聊天的屬性,隻簡單發過來一個微微發笑的黃豆表情,下一句則是最平常的一句,好好休息。
第43章大好天地!
早晨七點鐘的醫院已經開始忙碌,行走于走廊上的病人和家屬們有喜有憂,擁擠着擦肩而過。稀裡糊塗了一晚上,紀平堯才想起昨晚走的太匆忙,甚至忘了跟梁姨說一聲就跑去見袁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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