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平堯無奈的憋住一口氣,梁雲杉也不繼續說,拿着車鑰匙就往外走,“今兒我心情好的不得了,請你吃夜宵順便開導一下你,省的你小姨老發微信過來煩我!”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就這麼失魂落魄的跟着梁姨去了一家醫院附近的飯店。叫了些家常小菜和茶水後,紀平堯幹脆了當的說了實話,“梁姨,你别猜了。反正也不是咱們醫院的人……”
“那就是病患?”
梁雲杉喝了口茶,也直接的回問道。
紀平堯搖了搖頭,透過玻璃隔闆,他往側面包廂望去,一隊熟悉的人群擠在中間,陶甯咋咋呼呼的聲音清晰而又嘹亮,頗不好意思的在以茶敬酒。
“其實姨很早以前就想問你一個事了,你别擔心,我不會告訴别人……”梁雲杉喝了口茶,看到對面的紀平堯又在走神,清咳了一聲後問道,“你是不是……不喜歡女孩子。”
“轟——”的一聲桌椅來回晃動的聲音,梁雲杉震驚之餘,瞪大眼睛看着紀平堯匆忙往外跑了出去。
袁州今日依舊穿着武警的訓練常服,臉上現着一股黯淡的神色。他找旁邊的同事要了跟煙,剛想點上時被服務員提示室内不許抽煙,他便出門去找了個安靜的角落。
沖動之餘,紀平堯很難控制自己的行動,他跟了上去,一路尾随,然後停住。
路燈下袁州沉着一張臉,疲憊至極的模樣。那其實是一副真的很普通的容貌,下巴處還有些胡茬,看起來憔悴粗糙的厲害,和他們這些精緻生活的人全然兩樣。
紀平堯看着他點了根煙,坐在花壇旁邊的長椅上敞開了作訓服的拉鍊,然後一點點的回頭看向自己,“聽腳步聲就知道是你了,這麼多年還沒變過,看來還是我教的好。”
眼眶驟然濕潤,紀平堯一步步靠近,慢慢坐在袁州身側。
“既然不讨厭我了,那還喜歡嗎……”
袁州小聲喃喃着,紀平堯抽了抽鼻子,果不其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酒香。按照從前的教導方針來說,煙酒最好少沾,畢竟對眼睛和身體都不好,作為一個行走于危險地帶的士兵來說,這是基本常識。
可這已經不是擱在世俗外的邊境從林,沒有槍聲,沒有炮火,沒有鮮血和破碎的肉體。這兒是……人間。
紀平堯轉過頭對上袁州通紅的眼睛,他太累了,髒兮兮的像隻尋不到方向的流浪狗。
而下一秒發生的事仿佛早在兩人的預料之中,柔軟但幹燥的嘴唇湊了過來,帶着酒氣和煙火的味道,沉重而緩慢的觸碰在一起摩挲,和所有的記憶一樣驚心動魄。
袁州很少會主動親吻紀平堯,他永遠是被動的,茫然若失的,無法确定自己心意的笨蛋。失去的永遠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才彌足珍貴,那曾經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着表達愛意的少年郎,今宵還心悅否!
第42章不甜不要錢!
雙唇長久柔和的貼在一起,卻并沒有人主動嘗試去深入這個吻。紀平堯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為什麼要哭,可鼻腔發酸,濕潤眼眶溢出的水珠順着臉頰落在縫隙中央,滲進雙方的口腔中,隻有無盡的苦澀。
袁州等待良久,嘗到那一味淚珠的味道便如忽的打了心竅,攻城掠地般發狠的深吻。撬開緊閉的齒關,卷起柔軟濕滑舌尖不斷吮吸,輕咬,用最理智浪漫的吻發去追逐彼此之間的留戀不舍。
當他的手掌撫摸上紀平堯外衫拉鍊時,袁州直截了當的說道,“我知道你家就在附近……”
紀平堯心髒幾乎跳出腔口,他有些發愣,一頭霧水的同時卻又清楚明白對方話中的深意。
要還是不要……
這還真是個千古難題,可世上真當有柳下惠這般品行高潔傲岸,坐懷不亂的謙謙君子嗎?不,紀平堯咬緊牙關,内心一壇靜水波濤洶湧,堅定而執拗的站起身拉上袁州開始奔跑。
隔了兩條街的路,慶幸這個時間段行人并不多,兩個跌進欲望中男人隻惱恨行程遙遠,一派兵荒馬亂的掙紮不休,等掏出電梯刷卡,紀平堯已經迫不及待又吻了上去。
袁州眼尖,趁着腦袋在奔跑中恢複了幾分神智,擡手擋住邊角處的攝像頭,安心去迎合對方急不可耐的摩挲親昵。
衣服在門口處已經松松垮垮的被脫了大半,紀平堯指尖發抖,摁了幾次密碼錯誤後,叮的一聲,密碼鎖終于打開。
他煩躁的閉上門,索性把上衣褲子去扔在地闆上,憋着一股勁抱住袁州,兩人翻滾着停在客廳的絨毯上。
武警的制服和普通解放軍的并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别,軍綠色的短袖褪去後,小麥色結實有力的肌肉随着粗重呼吸不斷起伏。紀平堯低頭狠狠的啃了上去,從脖頸處一路向下,停在鎖骨處換為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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