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撫過他無論怎麼吻都無法顯出丁點血色的唇,空華在他灰色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憂傷:「桑陌,我想記起你。」記起當年的你,當年的竹馬之誼,當年的相伴相依,甚至當年的貌合神離,當年的醜惡算計。不能隻讓你一個人留在那裡,讓你一個人負擔所有的愛恨,承受所有的責罰,忍受所有的寂寞。至少有那麼一個人能陪着你,陪你一起回憶從前,陪你踏遍從前所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陪你談論你所記得的每一個人物,讓你不再孤單,不再寂寞,不再是一個人。更重要的是……桑陌,我想看你真正的笑顔。桑陌沉默地伸出雙臂環上空華的脖頸,衣襟被拉扯開,赤裸的胸膛仿佛畏寒般貼上空華的,似是在尋找着慰藉。空華愛憐地吻着他的嘴角,綿密的輕吻自額頭一直灑落到耳旁。桑陌忍不住閉起眼睛扭頭躲閃,空華将他的耳垂含進嘴裡吸吮舔舐,直到他難耐地蹙起眉頭:「桑陌,看着我……」豔鬼固執地不肯睜開眼睛,空華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眼角,感受他睫毛的顫動。舌尖一路往下,火光之中,一道道血痕猙獰地盤旋在白皙的肌膚之上。空華用牙齒咬齧着桑陌的鎖骨,指尖沿着鮮紅的痕迹将他百般愛撫。手指下的身體顫抖着,噬心的疼痛使他緊緊繃起不願放松,敏感的觸覺又使他因旁人的撫觸而獲得快感,痛苦和快感在豔鬼蒼白的臉上交相纏繞,抿起的唇快要咬成一線。空華冷不丁一口咬住他胸膛上的小小凸起。「唔……」始終靜默的桑陌終于倒抽一口氣,緊咬的牙關中逸出一聲呻吟。空華這才滿意地擡起頭,在他唇上輕啄一下,而後将早已充血挺立的乳珠含進嘴裡,用舌尖戳刺着他敏感的乳尖。底下的身體開始抗拒地扭動起來,豔鬼緊皺着眉頭快要将嘴唇咬破。快感自刺痛中升起,「啧啧」的吮吸聲清晰地傳入耳膜,引誘着因精氣漸弱而越發敏感的身體渴望更多的愛撫,桑陌難堪地想要掙動抗拒,更大的刺激卻突如其來,猛地沖上腦門。下體被握住,纖長的手指所帶來的灼熱溫度幾乎要蓋過噬心的痛楚。随着搓弄速度的加快,一波波快感從小腹升起,不斷蔓延到四肢百骸。「唔……嗯……你……放、放手……」呻吟再止不住,從口中溢出。桑陌搖着頭,迫切地想要擺脫漫無止境的欲望,又仿佛深陷于快感的深淵不得救贖。很難堪,無論過去曾有過多少次肌膚之親,依舊覺得很難堪,就這樣一絲不挂地躺在男人面前,脆弱、掙紮、欲望……一切都無處遁形。「桑陌、桑陌……」那個他本該躲得遠遠的男人喃喃叫着他的名字,他的手指帶着微熱的濕意正艱難地在身後戳探着。「嗯……」手指的深入帶來了脹痛,疼,即使他立刻停住了動作。唇上又有了濕意,是他的吻。空華吻得很溫柔,小心翼翼得讓桑陌有種被捧在手掌心上寵的錯覺。楚則昀,其實你也是個很溫柔的人呢,笑起來眉眼低低的,嘴角微微翹着,發冠束得那麼高,一身黑衣飄啊飄,仿佛懷春女子日思夜想的夢中人。一根、兩根……身體開始适應,探進體内的手指慢慢增加,熱意漸起:「嗯……好、好了……不疼了……唔……」手指緩緩抽離,綿密的吻又一次鋪天蓋地地襲來。桑陌偏頭躲向一邊,雙眼緊緊閉起。其實還是在疼,隻是受不了這樣體貼的他,再這樣甜甜蜜蜜地吻下去,真要把錯覺當作真的了。晉王楚則昀,冥主空華,自己都分不清他們到底誰是誰。隻知道三百年後再度在窗紙上看到那兩道交談甚歡的身影時,耳畔依舊是那句痛徹心扉的「桑陌,你為什麼不是他」。楚則昀,你那麼愛則昕。你将天下送給他,他卻成親立後;你為了鞏固他的皇位處心積慮寝食難安,他卻糾集群臣想要将你打入天牢;你為了他的天下東征西讨南征北戰,他的眼裡卻隻有他的愛妃。自始至終,他不過将你當作皇弟,當作亂臣賊子,當作不共戴天的仇人,你還愛得那麼一往情深,奢望着某一天他或許就會對你比對他的愛妃好一點。楚則昀,其實你更可憐。巨大的性器裹挾着高熱刺入體内,疼痛仿佛可以把身體活活撕成幾片。桑陌擡起胳膊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痛楚卻仍無法消減半分。手臂被拉開,又是吻,相貼的額頭能感到他的熱意,汗水交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痛苦。舌頭被他含着,身體被壓得快喘不過氣。過去了那麼多年,交媾時的痛苦依舊還仿佛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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