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止牧:“……”
鑒于某人方才的種種表現,不怪他腦子裡想什麼。
季司深輕輕摩挲過溫止牧被刺穿了耳洞的耳垂。
“這個,不準讓它長好。”
溫止牧在季司深拿起銀針的那一刻,就猜到他想在他身上做什麼了。
“一朝宰相,戴着耳墜,像什麼樣子?”
溫止牧面上擰着眉,但心裡盤算着季司深喜歡,便晚上回去自己戴上。
季司深有些不悅的瞧着他,“戴不戴?”
溫止牧:“……”
好像要生氣了。
溫止牧妥協,“知道了。”
季司深這才笑了起來,然後側身躺着,看着溫止牧将衣袍穿的整整齊齊的。
在他要戴上易容的臉皮之前,季司深忽然心血來潮的叫他。
溫止牧剛準備看他,就被人拽着腰帶直接倒了下去,好在溫止牧反應快的用雙手撐着身體。
溫止牧眼眸眯了眯,“還來?”
季司深好笑,隻是環住溫止牧的脖子,在他臉上的那道傷口上,吻了一下。
“我會對大人負責的~”
溫止牧有些忍不住,按着季司深又欺負了好一會兒才放過他。
季司深眸光裡的神色還未回籠,那委屈望着溫止牧眼眸裡的欲色,讓他有些忍不住。
他是顧着他的身體,才沒那樣的,隻是簡單的懲治了一下他。
但他這個眼神,太容易勾起溫止牧内心潛在的欲望了。
溫止牧洗幹淨的手,沾染了幾分涼水的濕冷,輕輕拂過季司深的臉頰,他便有些喜歡的歪着頭貼近蹭了蹭。
“深深,我給你贖身,你和我回宰相府吧。”
季司深眸光裡多了幾分清明的意識,再次轉過身來,紅潤的小臉枕着溫止牧的手,笑出聲來,“那我的身價,有點兒高,會讓大人‘傾家蕩産’的。”
溫止牧卻沒有什麼猶豫的開口,“左右不過身無分文。”
“和我回宰相府。”
季司深一笑,在他手心蹭了蹭,“大人是在嫌棄我青樓花魁的身份麼?”
溫止牧卻很平靜的看着季司深,回答卻很肯定,“不是。”
季司深手上勾着溫止牧腰間的荷包把玩,那裡面有他給他的耳墜。
和他耳朵上的耳墜,是一對的。
“那大人,這麼着急做什麼?”
“我會和大人回宰相府的,不過我現在和你回去的話,大人臉上一定不止這一道小傷口了。”
溫止牧睨了他一眼,他還知道呢。
“遲早要回去。”
季司深直接起身,拿過溫止牧手裡的臉皮面具,然後坐在他的腿上,親自給他戴上。
“那就晚點兒和大人回去。”
溫止牧看着季司深那一雙眼睛,便覺得他心裡又在打着什麼鬼主意。
季司深身無一物的靠在溫止牧的懷裡,“我隻是大人一個人的。”
“從前到現在,現在到餘生。”
溫止牧擡起季司深的下巴,四目相對,他聽懂了他話裡的意思。
他這是要他放任他在醉生樓,給他“惹是生非”。
最重要的潛意思是在告訴他,他是幹淨的。
是完完整整屬于他一個人的。
溫止牧隻得低頭吻了一下季司深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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