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覺得這個人的存在,就已經很幸運了。
“我在意的,不是這個。”
季司深挑眉,“我在意。”
溫止牧:“……”
“你說了算。”
溫止牧順手拿了一件外袍,披在季司深的身上。
季司深坐在他的腿上也沒動,看着他将荷包光明正大的遞給他。
溫止牧雖然什麼話都沒有說,但是季司深還是懂了他的意思。
便詢問似的擡頭問他,“确定現在要戴嗎?”
季司深伸手指腹輕撫過溫止牧耳垂的耳洞,雖然沒有腫,但是因為剛刺穿不久,所以還是有點兒紅。
溫止牧隻看着季司深,很是認真的回答他的話。
“戴吧。”
季司深也不再繼續說什麼,直接拿出耳墜,在火上烤了一下,溫度冷卻下來,才溫柔的戴在溫止牧的左耳耳垂上。
和之前,一點兒不拖泥帶水,一秒鐘都不到直接刺穿人耳垂的行動,可謂是兩個風格。
小統子為之瞠目結舌。
而季司深在給溫止牧戴耳垂的間隙之中,溫止牧摟着季司深的腰,有些強勢的吻了上來。
季司深隻得一邊回應,一邊給他戴耳墜子。
當然了,某個“清冷”宰相大人的借口還是一樣,“止疼。”
季司深隻是瞧了他一眼,便靠在他的身上,“牧牧,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這句話,不似之前的作妖撩撥人,透露着幾分又乖又軟的撒嬌氣。
讓溫止牧心頭一動,便下意識溫柔的低頭,吻了一下季司深的額頭。
“嗯,睡吧。”
直到季司深在他懷裡睡着了,溫止牧将人放在床上,給人蓋好被子,還順手掖了掖,一直坐在床邊待了好一陣兒才俯身,又缱绻愛戀的吻着季司深的額頭。
“短暫的離别,是為了下一次更驚喜的重逢。”
溫止牧難得臉上多了一絲清淺的笑意,連帶着左耳的耳墜,都将人身上的冷氣壓了幾分。
一如原本這個耳墜的主人一般,無論什麼樣性格的他,無論多冰冷多黑暗的他,隻要遇見這一個人,他便隻剩下無盡綿延的溫柔,直至他生命的盡頭。
溫止牧從醉生樓離開,天都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所以他已經猜到,等他一隻腳踏進宰相府的大門,等待他的又是什麼了。
果然,溫止牧隻是出現在正廳,便對上了溫阮氏那副克制着怒意質問的雙眼。
溫止牧頭也不回的便要回到自己的院子,溫阮氏立馬走了過來,端着一副宰相大人的母親姿态,發洩着怒火的指着他開口。
“宰相大人當真是出息了,為母前幾日說的話,你不放在心上,現在竟然一直待在醉生樓,待到這種時辰?”
“你還記不記得,你是當朝宰相!”
溫止牧冷冷的側目,“當朝宰相又如何?”
“既然母親這麼介意,為何不帶人沖進醉生樓,将我抓回來?”
溫阮氏氣笑了,“将你抓回來?你就這麼想讓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當朝宰相下朝之後,便去青樓鬼混?”
“你當你自己隻是富家子弟還是尋常百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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