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衣漪手上牢牢地控制住小果,轉過身看向了一旁的柳飄飄。 “老師,你以為我會投靠你,你以為你已經把我培養成了你完美的棋子,甚至引導我對于我的父母始終懷有抵觸和埋怨的心情,但最後呢?是的,我是不關心神明的身份,但這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一個又一個小世界,那麼多的人,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丢掉性命。” 想想當初和柳飄飄一起經曆的一切,衣漪停了一下,深深的緩了口氣。 “還有我的母親,我從來沒想過我的人生真的是一部狗血家庭倫理劇。” 想想就嘲諷。 衣漪忍不住笑了一下,“能做出收養仇人的女兒這種事情,您這小說也是沒少看啊。” 感受到懷中的掙紮越來越弱,衣漪的神情也稍微放松了幾分,“老師,還有小果,如果你真的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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