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南方的冬天來的特别的早,也特别的寒冷……。
整個雲山城在冰雪的籠罩下,顯得格外的寂靜……。
冰雪在寒風的舞動下,不停的拍打在房外的玻璃窗戶上,發出了‘沙沙沙’的響聲。
房内一對年輕夫妻,背靠背的躺在被窩裡。
陳志想借些機會和老婆好好說說心裡話,便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别碰我!”
“老婆,這都快三個月了……”
“三個月怎麼啦?”
陳志喃喃的說道:“三個月沒有,沒有滾過被窩了。”
“我不舒服,早點睡吧。”
作為夫妻,她已經是無數次拒絕過,但陳志為了維護表面上還算和睦的夫妻關系,還是面耐心的解釋道:“我們結婚都快三年了,你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爸媽老在問。”
“有什麼好問的。”
“要是我們能生上一男半女,爸媽也會高興的。”
“他們高不高興關我屁事,着急讓他們生好了。”
“老婆,話不能這麼說。”
“要是生了,就你那點工資,拿什麼養?原以為嫁給你,是支潛力股,那知你是一個廢物!”
陳志沒吭聲,強忍心中怨氣,為緩解氣氛,還是将手小心地搭在了她肩上。
“啪”的一聲,他伸過去的手,被打了縮了回來。
這樣的婚姻,明顯是難以維持下去。
不久,陳志的老婆給他創造了一個,不可挽回的離婚理由,一頂超級大綠帽子,戴在陳志的頭上。
陳志從沒有想到,三年短暫的婚姻,會以這樣的方式,草草結束了。
無奈的他,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發小楊戈,坐在公園的長凳上,借酒消愁,一件啤酒快喝完了,一地的空罐子。
“來喝酒!陳志别想了。”
雖然夜黑,但在路燈的照射下,仍然能看到,雙眼充滿血絲的陳志,呆呆看着手裡的空啤酒罐,沒理會坐在旁邊的楊戈。
楊戈和陳志是同學,一個住街頭一個住街尾。
他個不高,長一對鼠眼,賊機靈。
平時愛時髦搶風頭,山寨版的洋打扮。
名牌西服配球鞋,系着一條大紅色的花色領帶。
小鼻梁上,還常卡一副邁克型超大墨鏡,牙縫裡還經常插着一根牙簽,表示自己剛吃了大餐。
實際上是用剃牙來遮掩,自己有口吃的毛病。
腦袋賊靈,初中沒念完就退學了,整天遊手好閑,說是做生意,實際過的也是拆東牆補西牆的日子。
“她不就是嫌你沒有錢呗,以後專心掙錢,找一個比她好十倍的。”
陳志手裡拿着離婚證,腦海裡閃過一個個不堪回首的畫面。
特别是被他捉奸在床的那一幕,刻骨銘心的傷痛永遠無法忘記。
“唉,也怪我自己沒本事”陳志有些自責。
楊戈不服氣的說:“咋叫沒本事,你一表人才,又有學曆,還練了一副好身手,還怕找不到更好的!”
“打架算什麼本事,我現在什麼都不願去想。”
“從小你都好強,常和我打賭,記得我說過這女人不靠譜,你說要用真情賭明天,這下可好,輸了感情,赢了一頂帽子,還是綠色的。”
陳志低頭不語。
“瞧你那點出息,放放棄一棵樹,你就能得到一片林。”
“你就别瞎叨叨了。”
“三隻腳的蛤、蛤蟆沒見過,兩條腿的女人到處都是。”
“你就别扯了,我結婚時借的20萬,到現在還沒有還清了,現在隻想掙錢。”
“那好辦,我們做生意。”
“我不會生意。”陳志苦着個臉。
“唉,做生意有什麼難的,不就是東邊買來西邊賣,賺中間的差價。”
“買什麼?賣什麼?”
楊戈小眼珠子一轉沒吱聲。
陳志急了:“說啊,做什麼生意能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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