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住嘴‐‐&rdo;景修璋眸光閃爍,厲聲說道。卻是一副被人說中了心思的懼怕反應。齊廷和持着劍,毫不在意,轉過身來,看着四周的人,道:&ldo;也對,你景修璋倒是挺有資本的,你生母坐鎮朝堂,牝雞司晨,你未婚妻家是逆賊宴家,你母家是孔家,果真是蛇鼠一窩。&rdo;&ldo;來人,給我将這些大逆不道之人抓起來!&rdo;景修璋怒不可竭,一時之間竟是失了分寸。&ldo;這位兄台卻是說錯了!&rdo;隻聽得一個聲音從景修璋身後傳來。宴斂定睛一看,原來還是熟人。齊廷和一愣,卻是沒想到這種關頭,竟還有人敢站出來替景修璋說話。宴故給景修璋投去一個安撫的眼色,沖着齊廷和拱手說道:&ldo;梁王之所以能克承皇帝位,乃是崇光皇帝親筆所書的遺诏定下來的,當年朝中大臣盡是證人,聽聞閣下乃是齊家人,當年齊鎮老大人官至太子太師,難道沒有告訴兄台這段往事?&rdo;語氣不卑不吭,一副以事論事的模樣。還沒等齊廷和說話,宴故又是說道:&ldo;且不管這些,齊兄一口一個僞帝,如此底氣,難不曾是找到了崇光皇帝後人?&rdo;在場的衆人瞬間打起了精神,豎起了耳朵。景修璋更是神色一緊,當年昭武皇帝為了安穩人心,早早的便宣告天下,崇光一脈子嗣斷絕。但皇室之人都知道,當年徳懿太子後嗣的确是逃脫了出去。隻是已經過了四十年,都沒有再聽到任何風聲,他們也就放下了提防之心,哪想到卻被宴故一下子提了出來。這般想想,從葉家到北光城,竟是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便是這樣。齊廷和眯着眼,面色不改,搖了搖腦袋,隻說道:&ldo;你這話卻是把我問住了,兄台好口才,齊某佩服。&rdo;而後又說:&ldo;你猜如何?&rdo;抛下這個似是而非的答案之後便帶着人徑直轉身而去。見着衆人的注意力都被齊廷和吸引過去了,景修璋的臉色好歹是好了些。他沒有阻止齊廷和等人離開,這些人還輪不到他來管,頭疼的應該是他那位好皇兄才是。想到這裡,景修璋當即便是笑了,對上宴故恭敬的神色,景修璋拍了拍他的肩膀:&ldo;你做的不錯,今日多虧了你才是,本王記住了。&rdo;雖說因為葉長尚的事,他對那批宴氏學生的确無有好感,隻是這個宴故卻是宴北惟親自推薦過來的,他總不好推辭,所以才帶在了身邊,卻沒想到這人年紀雖和自己相當,倒是個可堪大用的。&ldo;不敢,都是托王爺的鴻福罷了,學生還要多謝王爺提攜。&rdo;宴故輕笑着說道。心裡卻是幾經周轉,他的直覺向來是準的,看來這京城的天要變了。隻是那宴斂,上次他居然能全身而退不說,反倒是他安排的那兩個妓子卻無緣無故的失去了消息。想到這裡,宴斂的眸色越發深沉。隻覺得這裡面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齊廷和端坐在馬上,看着宴斂兩人的馬車漸漸駛離。&ldo;文劍兄怎麼看?&rdo;楚源低聲說道。&ldo;像,像極了父親口中的徳懿太子,品性端方。隻是,太幹淨了,若真的隻是一介書生,說不得将來也是一方大儒。&rdo;可他不是,他是崇光皇帝的血脈,在他看來,宴斂應該是深藏若虛,成熟穩重,謙恭果斷的,最不濟深沉狡詐也好,這起碼也是枭雄本性。齊廷和心中頗為複雜,他臘月二十六,本是皇帝封筆,封玺的日子,這天早朝之上卻是鬧翻了天。大半個朝堂的人争相讨伐的隻有一點‐‐北光城士子行事肆無忌憚,言辭大逆不道,包藏禍心。這群人多是太後黨,其中還摻雜了宴家的人在裡邊。他們恨不得把所有的罪過都歸咎到孝熙帝身上,畢竟是他一力主張召北光城士子入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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