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凫在仙境中生長的很快,又或許是我已經沒有了時間概念,總之那天地凫從封印中醒來,已經是個很大的塊頭了,絲毫不亞于它的母親。
那以後我便開始騎着地凫到處探索。
地凫隻是身體長大了,心智和力量還跟之前一樣,所以走不了多久就會嚷嚷着休息一會兒。
休息的時候,地凫會鑽進雪堆中,拱着雪玩。有時候會從雪裡拱出來奇形怪狀的修士,吓的它掉頭就跑。
漫長的昆侖山脈似乎處處藏着死人。
我會教地凫一些招式,但它總不愛學,像個頑皮的孩子。有時候他會問我他的母親怎麼樣了,我說應該很好。
是啊,咎無他們怎麼樣了。
小源他們又怎麼樣了。
帝江下次來找我的時候,對我說起,恐怕我得加快速度了,我的一位朋友快不行了,他在夢裡大口吐血。
帝江問我他的名字,我說蛇君。
他陷入了深遠的回憶中,末了,才說,很多年前他也認識一個蛇類朋友。
有一天,地凫從雪堆裡拱出來一棵小草,是的,一棵不是幹枯,也沒有被凍死的小草。
這個發現讓我一下子有了動力,趕緊和地凫一起拱起了雪堆。
但是我們将方圓幾十裡地的雪都拱了一遍,也沒有什麼發現。
地凫示意我把那棵草種起來,脫離了泥土的滋潤,這棵草已經有些枯萎。但偌大的雪地,我們找不到一點的泥土。
我們隻得用雪給它做了個窩,沒成想,草根剛紮入雪中,就一下子煥發了生機。
難道說這雪中有養分不成?
地凫抓了幾把雪丢嘴裡嚼了嚼,除了冷,什麼也沒有。
看來這草是依附于雪而存活的。
我将這棵草帶在了身上,又開始了漫長的尋覓之路。
帝江說,世間的變數往往蘊藏在變數之中。
我問何解,他依舊是笑了笑。
是的,這個世界一眼望去盡是雪山,破綻也一定隐藏在這雪山中,隻是我一時還未找到。
我問帝江為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他說他也厭倦了這裡的世界,這個世界無論多大,對他來說就是個囚牢。
但,他不能主動破壞遊戲規則。
那以後,很久很久,他都沒來找我。
地凫在漫長的時間裡,學會了山河日月,他說他也不知道哪來的,隻是有天睡醒,腦海中就有這個招式了。
與其說這是門招式,倒不如說是門修煉的輔助法術,它能在修煉的時候讓逐漸之人時刻保持清醒。
我們這就這樣在尋找和修煉的路上走了很遠很遠。
那天修煉的時候,山河日月四象齊出,勾動了一些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讓原本毫無夜晚的仙界出現了星辰。
但那些星辰有别于我記憶中的星辰,我才忽然明白一件事,這個世界這麼久了,我看過的星辰都有别于我記憶中的,以前我總覺得是我記錯了,如今我越發覺得不對勁。
星辰消失後不久,帝江便來找我了,他說:“很久沒有見到星辰了,故鄉的星辰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又沒和我多說幾句,便離開了。
帝江的話我反複思索了很久,他不會這麼無聊的發一通感慨吧。
我忽然聯想起幻精城中七叔祭台上祭祀的星辰!
我大膽做了個猜想——這片世界的星辰就是和我之前世界的星辰不一樣!
但是世界無論多大,看到的星辰總歸是一樣的,如果二者的星辰真的不一樣,那就隻能有一種可能,這片世界完全獨立于那片世界。
那麼我是怎麼來的?兩片世界是怎麼勾連起來的?
我忽然意識到這或許就是我回到原來世界的突破口。
想到這裡,我又一陣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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