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浸在這如同無盡的黑暗中,我像個看客一般,呆呆地看着這些夢事在腦海中緩緩地,又不無重複、錯亂地播放。
我是龍戰?
龍戰是誰?
我真的死了嗎?
酒勁最終還是在這幻境中消失地一幹二淨,我不無嘲諷地跟自己說這不過就是場幻夢。
雖然被夢事所擾,但還是借着酒勁沉沉的睡了一大覺。
屋外忽然傳來了狗吠聲,似乎來了人,女孩與來人說着些什麼,這才打亂了剛才一切的胡思亂想。
我下了床,舒緩了幾下筋骨,往門外走去。
來人也是個女子,身着樸素,發髻上插着不知名的植物簪子,見我有些冒昧地出現,女子下意識地低了頭,把手裡的一個農具遞給了女孩,便要離去。
女孩看出了女子的心思,接過了農具,笑嘻嘻地說:“這就是那天我跟你提起的我跟爹爹在山裡救起的人,還挺耐活,昨晚喝了我爹爹兩壇子酒。哈哈。”
邊說邊往牆角那去放下農具:“那三姐姐你去忙吧,空了我去找你玩。”
女子點了點頭,有些不自在的離去了。
我随口問了女孩那女子是誰,女孩瞪了瞪我,說不該問的不要瞎打聽。
我也不以為意,又客氣地跟女孩道了聲謝。
女孩往屋後走去,頭也不回地講:“有這道謝的功夫,還不如幫我劈點柴實在。”
我撓了撓後腦勺,跟着她往屋後走去。
我是後來才知道,山村裡雖然民風淳樸,但多少還是恪守着俗世的一些禮節教條。我這大大咧咧的性子在挨了幾回白眼後,收斂了許多,能做的就不說,能不做的就不做。
山村裡也就三十來戶人家,星星點點地散布在前後幾座山上,平常很少有來往。那女子家離女孩家不多遠,在長着一棵歪脖子樹的半山腰上,女子新嫁來不久,跟女孩聊的投機,平日裡多有往來。
正是因為我的到來,打亂了她們倆正常的往來,氣的女孩每次都讓我在屋後劈柴,才爬上屋前的大樹上喊她三姐姐過來玩玩。但,女人來的次數還是少了。
女孩也是一身素衣,簡單地束了長發,微風拂過,撩撥着發絲輕舞。
我跟在女孩後面,欣賞着這些,忽然有股發自靈魂深處的惡心湧上心頭,真猥瑣,對着個女孩動這些心思。
到了屋後,女孩指着一堆雜亂的柴火示意我幹起來吧,就自顧自地往柴火堆旁的一個木屋走去。
雖說先前黃狗面前那般揮手以為自己有法力的能力并沒有了,但渾身還是有股子氣力的,自顧自地劈起了柴。
女孩雙手提着個籃子出來,把籃子裡不知名的東西拿出來鋪在石闆上曬起了太陽。
一個多月前,她和爹爹上山采藥,在摘一棵名為蒼耳的草藥時,看到我赤身裸體地躺在懸崖上的一棵歪脖子樹上。爹爹說我肯定是沒救了,但迫于她的堅持,爺倆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我拉了下來,發現還有呼吸,便背回了家中。
幾年以後,我曾故作認真的問過她,為什麼她非我不嫁。她紅着臉,什麼話也沒說,氣呼呼地走開了。
我是在和她結婚後,在别人嘴裡聽到的,山裡有個很古老的風俗,當然也早就已經被遺忘了,就是不管男女,隻要看過了對方的身體,那就是天定的姻緣,這輩子都不能再分開了。
當然如果把她對我的愛意簡單的理解成這個莫名其妙的風俗,多少顯得可笑,但我還是信了後面的話,這便是天定的姻緣。
當然這些都是後事了。
女孩叫小辛,昨晚老者提起過,我問老者叫什麼,他笑了笑,很多年沒人問起過他的真名了,早已經忘了,就讓我随着山裡人喊他一聲七叔吧。
我問:“七叔去哪了?”
小辛說:“上山采藥了。”
我問:“你怎麼沒去?”
小辛說:“留下來照顧你啊。”
我問:“平常時候你會跟七叔上山嗎?”小辛說:“爹爹不太願意帶我去。”
我問:“為什麼?”
小辛說:“我笨手笨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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