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撩撥着江見涼的耳垂,酥酥癢癢。江見涼咬了咬唇,這哪裡是小奶狗,這分明是一隻披着狐狸精皮的狼狗,自己當時是怎麼會瞎了眼覺得他單純無害的。“江總不說話,我就當是默認了?”“我沒有。”江見涼轉過頭來,順手推了一下他,“你快回去吧。”因為有些羞和急,手直接覆上了木清垣的腰腹,微涼的手觸碰到滾燙的肌膚,稍微用了力。“嘶——”木清垣倒吸了一口涼氣。江見涼一下慌了,站起來捂着木清垣的腰,左摸右摸:“怎麼了?是不是碰着腰了?是不是又疼了?要不要我幫你叫理療師來?”木清垣一把摁住了她的手:“别亂摸。”“嗯?”江見涼擡起頭,看向了他。她沒有穿高跟鞋,剛好比木清垣矮了15公分,一擡起頭,正好看見他垂下的眼,眸色不似平日裡清澈,顔色深重了許多。她又低下頭,發現嗯小帳篷?本能告訴她接下來會發生不好的事情,她忙把手從木清垣的腰上拿開,随手撿了個抱枕擋在前面:“今天太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需要理療師的話,給我說,我幫你叫。”木清垣拽出抱枕,随手往旁邊一扔,往前壓了一步,江見涼往後一退,跌坐在沙發上,木清垣順勢彎下腰,抵着她的下巴:“我原來都不知道,江總居然是這樣的人,一邊說着自己不會趁人之危,一邊各種暗示,有什麼需求直說不好嗎?”江見涼不知從何解釋,隻能伸手試圖把他推開:“我真的沒什麼企圖,你不要誤會,我真的不是那種人。”木清垣摁住她試圖推開自己的手,勾了勾唇角:“你這樣動手動腳,還說自己沒有企圖?”“我沒有!”“有就有,有什麼好害羞的?敢掏出包養合同說養我的人,會害羞?會不知道我應該盡什麼義務?”江見涼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牙尖嘴利的人,可是每每這種時候,她便說不出話來,總覺得木清垣似乎說的什麼都是對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自己一定是瘋魔了,自己一定要保持理智,戒掉美色。“所以,江總,我再問一遍,需要我盡義務嗎?過了今天,下一次,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木清垣身子俯得很低,他精緻無暇的容顔就在她的面前,而她的掌心還撫着他的身體。卧室裡,孤男寡女,旁邊就是床,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的樣子。江見涼咽了咽口水,心裡再次說服自己,這個行為是道德的,是道德的,她隻是遵從自己身體的想法而已。如果不是擔心他的身體,其實好像也不是不可以江見涼意識到自己内心隐隐的期待後,面上愈發紅了,紅得似乎随時要滴下來一般。木清垣忍不住吻了上去,摁緊了她放在自己腰間的手,讓她感受到自己的熾熱,慢慢的,唇從她的臉頰滑落到了她的唇齒間。吻輕輕的,柔柔的,卻格外的缱绻和纏綿,慢慢的吮吸和舔舐,似乎在撩撥着她的欲望。她的掌心感受到他肌膚的溫度,不自覺地開始摩挲遊走,唇齒間也開始不由自主地回應。一切似乎都是情到濃處,一切似乎都該順理成章,江見涼也決定尊重自己的本能。然而,木清垣停下了,吻到深處突然離開,直起了身子,撿起浴袍裹在了自己身上,笑了笑:“我就說,江總是個趁人之危的人。”然後就離開了。江見涼剛剛做好身心準備,卻戛然而止,還被言語嘲諷了一道,氣得咬緊了牙關,緊緊攥住旁邊的抱枕。這個木清垣,真是壞透了,居然敢撩了就跑?撩她是吧?撩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是吧?你等着,現在老娘不和你計較,等這件事兒過了,老娘不把你吃幹抹淨老娘就不叫江見涼!chapter33《少年之名》如今剩下的男團,隻有三支了。for,lor,hg整個大廠空空蕩蕩,每個男團都有了自己專屬的練習室,大家都在拼命訓練,做最後一搏。唯獨for的練習室裡氣氛格外凝重。舞台最後一場秀的歌曲音源被洩露,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就在昨天,hy公司的一個新人,發表了出道單曲,整個旋律和歌詞和《never》相似度達到了百分之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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