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這話要是問尹南風,她一定會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
生意人和氣生财。
誰不讓她生财,她一定會告訴那個人什麼叫核氣。
梨園的夥計們争分奪秒的打掃,沒一會摔碎的壺碗和倒下的桌子,便沒了方才那一片狼藉的模樣。
四個夥計重新回到她身後立着,李三七小聲道。“當家的,我已經安排豪子和小麥他們兩個把人送回去了。”
“保證跑不了!”尹南風瞥了他一眼作為回應,就着烏龍茶吃了一塊茶餅。
這梨園的茶餅是一家有名的胡記糕點鋪采買而來。
胡記是江南手藝,分量較小,口味清淡。
不過盞茶的功夫,梨園裡已沒有周七星來過的痕迹。
窗外陰沉沉的天大雨傾盆,街上行人三三兩兩的往家跑,零星幾個不着急的,撐着雨傘沿街行走。
霓虹商會在炎國的名聲很差。
差到什麼程度呢?
附近開一家鋪子倒閉一家,甭管是衣食住行什麼鋪子,沒一家能存活下來。
普通的老百姓哪敢往霓虹商會附近湊?
日子久了,霓虹商會附近便成了臨湘最清淨的地段。
比狗五爺的狗場都荒。
一句話。
霓虹商會在臨湘城可止小兒啼哭。
同一時間,穿過小橋流水,霓虹商會的霓虹風格宅子裡水霧彌漫,給整個屋子更添了一絲迷離。
茶香袅袅升起。
裘德考跪坐在桌案前,禮儀流暢的洗茶泡茶,整個過程毫無滞澀,莫名有那麼幾分優雅。
田中良子跪坐在對面,端起裘德考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沒喝出什麼滋味。
她看向裘德考急急問。“我不明白,為什麼讓周七星去請二月紅?”
“這豈不是打草驚蛇?”
裘德考歎了一口氣搖搖頭。“非也,非也!”
他端起一杯茶嗅了嗅,緊接着淺淺喝了一口,這才語帶教導。“一來,前幾次都是禮貌的約見二月紅,這次周七星去,以他的性格定會魯莽行事。”
“我們看到他的下場,便能從中看出二月紅的态度有多堅決,以便随時調整對二月紅的策略。”
“這二來…”說話間裘德考看了一眼凝神細聽的田中良子,沉吟片刻才道。
“周七星乃是陳寶龍手下的得意幹将。”
田中良子皺了皺眉,忍不住接話道。“正因為是陳寶龍的得意幹将!”
“我們好不容易才勸住陳寶龍為天皇做事!”
“周七星若是出了事,陳寶龍豈不是少了一個有力的臂膀?我天皇也失去了一個能夠盡忠的炎國人!”
“你又錯了!”裘德考端着茶杯,時不時喝一口像是在思考。
“周七星對陳寶龍極為重要,才必須要他死!”
“他死在二月紅手上,必然會激起陳寶龍對二月紅的仇恨。”
“佛爺與二月紅交好。”
“陳寶龍為了報仇,就會愈發死心塌地的為我們做事。”
“這不叫打草驚蛇,這叫投石問路。”
本來不怎麼服氣裘德考的田中良子不由心服口服,難怪上峰讓她聽命于裘德考。
門外有手下來報,兩人都急着知道周七星的結果,田中良子将手下叫進來問。“周七星死了嗎?”
手下詫異的看了一眼田中良子回。“應該還沒死。”
他們一路跟到古今樓外面,遭遇機關犧牲了不少同伴。
田中良子愣了一下追問。“那是誰下的手?”
手下垂着頭回道。“是古今樓的人,尹南風下的令。”
田中良子看向裘德考,裘德考端着茶杯笑容僵了僵,兩人一起陷入了沉默。
裘德考冷靜的分析。
他要是告訴田中良子,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大家都不想的嘛。
田中良子會不會暴起殺了他?
臨湘城的消息傳的快,三教九流裡面有各個勢力的耳目,沒多久該知道這件事的就知道的差不多了。
城北霍家乃是女人掌家。
其當家人容貌如花,靜若姑射,江湖敬稱一聲霍三娘。
自古以來,江湖的話題都躲不過兩個詞。
美女。
英雄。
霍三娘傾心于二月紅,哪受得了心上人差點受了委屈,美眸微厲,攥緊的拳頭想到什麼複而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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