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清看着蚩離,眼中是蚩離看不明白的莫名情緒,他似有千言萬語要說,最終口齒那般淩厲的人也隻是陷入長久的沉默,陣法一步步構建,在成型之際,至清垂頭發出歎息:“見你之後我也入了魔。”說罷,陣法發動,蚩離隻感覺到心口魔物蠢蠢欲動,似是被什麼吸引一般想要遊移開。“你……”此話才出,那魔物便順着血脈開始遊動,激得蚩離緊握雙拳來壓抑住此般非人疼痛。魔物一點點向外移走,向着至清而去。至清坦然看着蚩離,無奈苦笑道:“這是最不得已的法子。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至清甚至都不知道蚩離會不會擔心他的安危,此等說辭更多是自己說與自己的。說罷,蝕心魔便被轉移到至清-體-内。蚩離眼看至清一雙黑色眼瞳泛起血光,便知道蝕心魔開始吞噬他的靈氣血肉。至清俯身湊近蚩離,隻見蚩離一雙寒冰般的眼睛。幾分距離,将觸未觸的雙唇,至清終究還是停住了。“你是我這世間唯一記得模樣的人,就當是我贈你的謝禮吧。”至清輕聲哼笑,眼中複雜神思褪去,隻留下一片清明釋然。蚩離冷眼看着他,随即便是陷入一片黑沉。再次醒來時,蚩離依舊在天下湖旁,身側還圍着幾個老熟人。蚩離起身拂袖轉身,對追到天下湖畔的這幾人冷聲說道:“我身上已無魔物。”說罷,運起妖力便離開這天下湖。寂空看着蚩離離開的背影,他之身上确無魔氣,可至清又在哪裡?開始就很不順手了。自我感覺相當不良好,人物描寫自我感覺很不到位,寫到時候直接就想暴風哭泣,因為和我列的大綱差了十萬八千裡,所以隻好分卷。至于·漠海眼前黃沙飛揚,至清身着一身白裳,被大風吹得眼睛都難以睜開。不知為何,走在這無人的黃沙中,他便想起曾經和凝香的一番對話來。……“世有長相思,那到底什麼是長相思?”凝香曾經如是問過他。伏猛是一個不懂詩句,也不明風月的人,與他談論何是“長相思”還不如與他談論什麼是“治家治山”,還不如讨論什麼酒最烈,什麼酒最苦,又是什麼酒最綿長。至清搖頭,他又如何曉得什麼是“長相思”。這凝香雖是骨妖,那也是女妖,這女妖的心思,至清覺得自己似乎明白幾分,卻又更多是不解其意。“那尊者知道什麼是相思嗎?”凝香又問道,并給至清滿了一杯酒。這酒是偷偷摸摸帶給至清的,自然也隻能是偷偷摸摸的喝。至清早就嘴饞不已,能得一口是一口,還哪管什麼滋味便是一口飲下。“相思還不簡單,不就是想念。想念一個人,一件事,甚至是中山埋下的一壇酒,那都算相思。”至清喝完酒,立即将就被還給凝香。若是伏猛瞧見,他便能順理推脫。“那長相思是否就是比相思更長的想念呢?”凝香将酒盞收好,手指轉動間,酒盞與酒瓶都消失不見。至清搖搖頭,不做肯定:“這麼說淺薄了些。我雖不是很懂,也讀過詩詞兩句。有位仙人曾如此說道‘孤燈不明思欲絕,卷帷望月空長歎。’又說‘長相思,摧心肝’,那就說長相思苦啊,比相思還長,比相思還苦。”說罷,至清輕啧一聲,疑惑望着凝香:“凝香,你是不是有心悅之人啊?閑來無事為何說起了這‘長相思’來?”凝香輕哼一聲,斜睨至清一眼:“還不是不日前尊者說的,我不明白,這才問起來。”至清更是疑惑,他什麼時候說過什麼“長相思”來?凝香一眼便知道至清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便輕哼一聲,拖長了尾音:“不日前尊者幾杯新酒下肚就開始吟詩。說得什麼‘生别離,長相思’……”凝香故意拖長了尾音,看着至清變得越來越窘迫的神情,臉上則是一抹明媚笑意。“這不是喝多了麼,凝香又何必在意此些小事。”至清避開凝香雙眼,不敢去看凝香調笑神色。相識雖不過月餘,可凝香什麼時候見過至清這副窘迫模樣。他從來從容,哪知竟有一日閃避模樣就似那夜半入門的小賊人。“尊者别惱,我倒是還有一種說法,不知尊者想不想聽一聽?”凝香看着至清,不再打趣看他。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頂峰存在都是我培養出來的 海賊草帽團最強倉庫管理員 地球脆弱小心輕放+番外 溫香 心甜意洽[重生] 渣攻修煉手冊 重生之想保護你 網遊之NPC心理咨詢師+番外 夢幻西遊:在新區五開無敵了! 一覺醒來我變成了太監+番外 末世之他從墓穴而來 外星事務所+番外 最高赦免 星際之針灸大師+番外 千禧大導演 毀滅木葉,我開啟了永恒伊邪那岐 大俠很窮+番外 他不樂意 悠然見牧場+番外 前男友變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