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沒有說話。微風徐來,商齊聞到空中傳來的血腥味,商齊警覺起來:“誰!”“啊!”翠衫的尖叫聲響徹天際。商齊着急跌跌撞撞的朝門口小跑過去,手裡捏着一塊他從地上撿起來的石塊。然而下一秒他跌入一個熟悉的懷抱:“齊令”“我來接你回家。”翠衫的尖叫引來了不少村民,他們拿着鋤頭鐵鍬一類的農具将齊令團團圍住,生怕這個可怕的人有什麼大動作。“你是什麼人!快放開尚啟哥哥。”村長家的小胖子躲在他父親背後,露出一顆圓溜溜的小腦袋,帶着幾分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有人帶頭,自然就有見商齊确實好好的,這個突然出現的奇怪的人也沒有傷害商齊,李柱放松了些:“真的?”“真的。”商齊又對齊令說:“你說話呀。”但是顯然齊令根本不在意那些村民的态度,反問:“你眼睛怎麼了?”既是誤會一場,村民們也就自行散去了,但是有幾個還是不太放心,在裡李柱家不遠的大樹下坐着,權當是休息了。屋裡,商齊把自己的情況說了一遍,齊令也算聰明,聽到别人家叫他“尚啟”就知道商齊隐瞞了自己的身份。“大兄弟,你這傷…”翠衫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惹來商齊問:“什麼傷?”翠衫其實不是被齊令吓到的,而是齊令一身沾血的衣袍以及他背後從左肩劃到右腰上的一道傷口。也不知道齊令帶着傷走了多久,血迹都幹了,傷口邊上的肉外翻着很是吓人。齊令解釋說:“就是從上山掉下來的時候,被樹枝劃傷的。”這話騙得了李柱一家騙不過商齊。夜裡,商齊問齊令:“你為什麼在這裡?”“我想來,就來了。”齊令撒嬌似的拱了拱商齊頸窩。”商齊推開他的腦袋:“父皇他同意了?還有你的傷是怎麼回事?”回應商齊的是齊令的吻,溫熱又顫抖。齊令說:“我在宮裡知道這邊的情況之後太擔心你了,就跑出來了。”“那你的傷呢?怎麼來的?”商齊摸索着用手拂上纏了繃帶的傷口,雖然大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齊令一聲不吭,可是商齊的直覺告訴他,很疼。“我…”齊令緩緩開口:“先是去了北夷軍營,在哪裡受了點傷,聽說你是從吊橋哪兒掉下來的,我就下那個地方,順着河水走下來了。”挑揀了一些不能說不想輸的,齊令含含糊糊說了下自己幹了啥,商齊心裡一合計就知道這人沒說重點:“你見到北夷王了?”“嗯。”悶聲,不願意說。“他打傷你的?”商齊有點氣。“嗯。”齊令覺得自己現在想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被家裡長輩教訓樣,又不甘心自己在商齊心裡形象不太好:“我也傷了他。”商齊氣笑了:“怎麼?你這還邀上功了?”雖然商齊看不見,可齊令還是把臉瞥向了一遍,不開心,明明自己都傷成這樣了,商齊還不關心自己,一副要找自己算賬的樣子。北夷王的下場,商齊不用問也猜到了,他伸出手握住齊令的手,被他甩開了,再握,再被甩開,商齊側着身,把額頭抵在齊令背上:“你沒事真好。”齊令别扭問:“你這是在擔心我?”“不然呢?要我去擔心别人嗎?”商齊說:“你身上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嗎?”齊令起身翻遍了自己的衣物:“一塊玉佩算嗎?”玉佩就玉佩吧,也算是個值錢的物件兒了:“等你傷再好一些,咱就回去吧,我這眼睛得找歲松寒回來給看看,我可不想做一個瞎子王爺,那玉佩到時候就送給柱子哥,也算是報答他們救治收留的恩情了吧。”商齊和齊令要走的時候,李柱并不意外,從齊令出現在他家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離别不遠了。不太順利的大概就是這一家子死活不肯收下玉佩,最後還是齊令虎着臉怪吓人的,才讓李柱在懼怕下收下了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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