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姑也是被纏的沒辦法,就歎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我。,挑眉說道,“一起。”
我憤憤的起身,我他媽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他媽就知道她要叫我一起去。
到了男人家的時候,屋子裡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但是沒有女人生産時的叫喚聲,真的是好平靜呐,我平時看電視裡的那孕婦,不都是叫的很慘,很大聲嗎?
譚姑在屋子周圍環繞了一圈,好像是沒有發現什麼,就搖了搖頭,準備進裡屋去。
我也趕緊跟了進去,裡屋相較于外面來說,血腥味更濃了。
我突然眼皮直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俗話說的是左眼跳财,右眼跳災,我的是雙個眼皮都在跳。
媽的,今天這是倒了多大的黴運呀!早知道就不來了,我有些郁悶的看了一眼譚姑的背影。
譚姑推開門,一股子難聞的氣味就從屋裡撲面而來,我跟着蹑手蹑腳的走了進去。
床上正躺着一個雙腿張開的女人,女人臉色蒼白,看起來沒有力氣,手指緊緊地拽住身上蓋着的被辱。
她就是那個男人口中所說生不下來胎兒的妻子。
旁邊有一個年邁的老人正在接生,嘴裡一直說着:“深呼吸,呼氣,吸氣,呼…吸…呼…吸…”
隔着薄薄的被褥,我好像看到女人的大肚子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動,當然隻是時不時的動一下,好像比較強烈的胎動。
縱使這位産婆怎麼賣力地告訴女人方法,但是那個胎兒就是下不來,我和譚姑在旁邊看了一會兒。
譚姑才把産婆叫到旁邊,小聲說:“也沒發現有什麼,就是血腥味濃了點,還是趕緊讓人送到醫院去吧,不然讓給耽擱了。”
她說完轉身就準備走,劉産婆一把手就給她拽住了,用那枯黃的手指指着女人的大肚子說:“你再仔細看看。”
譚姑嗯了一聲,就走到女人肚子面前仔細的觀察起來,大概有十幾秒鐘嘛,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臉色逐漸凝重起來。
她回過身來,用手握住了劉産婆的手,“真不愧是村裡的老人,果然還是你們走的路,比我們這些小輩吃過的鹽都多。”
譚姑這番話不知道算不算是誇獎,反正流産婆臉上笑了笑,然後就抽出手拍拍她的手背,說:“既然這裡是你的事兒,那我就先走了。”
等劉産婆走了之後,譚姑從兜裡掏出兩張黃符紙,貼在了女人的大肚子上面,結果女人眼睛猛的睜大,好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拼命的大叫起來。
跟剛才那副奄奄一息的模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眼睛在房間掃視着,忽然看到了我和譚姑,一隻手伸向空中,好像想要抓住我們。
“救我…”
“啊——”她剛才的一句話并沒有說完,直接被疼得大叫一聲。
大肚子裡有東西在動,幅度很大,胎動更加明顯了。
譚姑走過去握住她的手,說:“現在這裡隻有我能救你的命,你要是想活着,就必須如實告訴我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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