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瞥見桌子上尚未動過的桃花糕,順手帶走了,冷聲道:“小和妹妹,不是我小氣,這糕點你還是不要吃的為好。”陳言之把冬青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她渾身染着酒味,他替她脫了衣衫放進浴桶裡,清洗過後,裹了中衣就把人抱上了床。懷裡的人翻來覆去的不安穩,面色漸紅,她突然睜開眼,裡面好似泛着星光,亮的不可思議,她伸手自他的眉骨像下摸,最後停在他的薄唇上,“你長得真好看。”陳言之失笑,将她的手拉了下來,輕吻了她的眉眼,“傻瓜,睡吧。”冬青擰眉,“不睡!”他愣神,她鬧起來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唔,還挺可愛的。“那你想做什麼?”冬青想啊想,“我不做什麼。”她低聲的笑,亮晶晶的眼眸直視他,“我好喜歡你啊。”陳言之手指一緊,又聽見她說:“我也想當你的新娘子,對,我想當你的新娘子。”他喉嚨一噎,張嘴,卻發不出聲。她撒嬌,扯着他的衣角,“你也娶我好不好?我乖乖的聽你的話,你不讓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你不喜歡我和别人說話,那我就不說了。”陳言之胸口鈍痛,“别說了,睡吧。”冬青見他不答應,眼淚不知是擠出來,還是真的控制不住了,她哭着的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我這裡好疼啊,疼的快死了。”他也疼,疼的也快死了。他哄她,親她,不可一世的男人低了頭,輕咬着她的耳垂,“對不起。”我對不起你,可我依然不會讓你離開。“可我還是要那樣做。”“我不會放棄。”男人啊,權勢永遠是擺在412次日朝會。“有本啟奏,無本退朝。”靜默片刻後,刑部主事,管居正六品的袁明知上奏,狠參了一本禮部尚書曲元。“臣有本啟奏。”元帝擡起眼皮,思襯了一會兒,“說吧。”“臣參吏部尚書曲大人,收受賄賂,結黨營私,私吞治黃河堤壩以及救災的款項。”袁明知擲地有聲道,目光炯炯有神,絲毫不畏懼曲元射在他身上猶如利劍般的眼神。元帝用餘光淡淡的掃了一眼站在首位的趙隽寒,心下了然,他問:“你可有證據?”一個不過六品的小官,竟然敢參正三品的吏部尚書,沒有證據,沒有人指示,他不敢做這個出頭的人。袁明知将手中的折子呈了上去,元帝給太監使了個眼色,太監從殿上快步下去,将他呈着的折子拿了上去,元帝翻開,看了幾眼,冷笑連連,手中的折子往底下站着的曲元的臉上一砸,問道:“曲大人,你可有話要說!?”曲元從百官中走出,上前兩步,一雙膝蓋重重的跪了下去,叩首磕頭,他高呼,“皇上,微臣委實冤枉,袁大人此言簡直是胡說八道,這是誣陷,臣雖不才,但也絕不敢做這大逆不道之事。”元帝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折子,“這上邊說的有闆有眼的,就連你收受賄賂的賬本都有,你還想抵賴!?”曲元沒有松口,“微臣冤枉。”緊跟着,便又有人出列,卑躬屈膝的,“皇上,依臣之見,曲大人為官二十餘載,并不認同袁大人剛才所說,還望皇上能夠明查,還曲大人一個清白。”說話的是吏部員外。“劉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下官還會故意污蔑曲大人不成?”“人心不古,袁大人怎麼想我是不知道,隻是您同曲大人曾有舊怨,也不是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你這是為曲大人開脫!”袁明知轉身,“皇上,微臣絕沒有陷害曲大人,微臣所言字字皆真。”元帝揉揉眉心,“行了,你們也别吵,這各有各的說辭,吵得朕腦袋疼,空口無憑。”“刑部尚書呢?”“微臣在。”“朕将此事教于你來查明,大理寺卿輔助查案,嚴格審案。”大理寺卿與曲元私下有過勾結,并不打算真的去查,免得還會連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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