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起靈跟在後面默默點頭後輕嗯一聲,“長沙似乎有什麼”,他沒有細看,隻是想着張啟山既然去了長沙,他們看看有什麼記錄,随意翻了一下,發現他父親幾人就是是在長沙附近出事的。
姬望舒勾起嘴角,“你說他會不會是找到了什麼,所以回來求援的?”說完停下腳步看了眼張起靈,繼續往山下走去。
張起靈沉默不語,隻是心底默默嘀咕,“求援嘛”。
兩人下山,張起靈簡單擦洗後,去見了回來的人。
姬望舒坐在上手,看了眼門外的十幾個壇子,嘴角勾起看着熟悉的面孔。
“你們佛爺這幾年如何?”說完撩了撩長袍讓自己坐的更舒服。
張起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嗯他确實渴了。
男人看着一點都未曾改變的兩人,帶着幾人行禮後才開口,“托老祖和家主的福,長沙一切都好,就是最近有些轶事,佛爺都會處理好的,請您放心”。
張起靈擡眸掃了眼幾人繼續低頭喝茶,不自覺的腹诽這人話題也印的太明顯了。
姬望舒笑容溫潤,“哦?有什麼有趣的事說來聽聽”,看來是回來求援的了,就是不知道有什麼事,是張家那些人都處理不了的,還要張啟山讓回來的人拐彎抹角的說給他聽。
“是前些日子,長沙車站午夜進站了一輛列車,裡面都是死的外國人和棺材,佛爺和副官最近正在調查,不然佛爺和副官想親自回來一趟的,這不是抽不開身,就讓我們幾個把這些年搜集的好酒給您送回來,聊表心意”,男人說完看着兩人讨好的笑着。
“外國人?”張起靈放下茶杯,忽然開口問道。
“是,佛爺猜想他們是在長沙的地界做了什麼試驗,車上還發現了二爺家祖輩的扳指,本想請二爺出手的,但是夫人身體不好,二爺婉拒了”,是不是婉拒他們不知道,但是想來佛爺應該希望他這麼說吧。
“二爺就是你說戲唱的好的那位?”姬望舒一手支着下巴,一手轉動着手中的翡翠扳指。
“是,二爺敬愛夫人,可惜夫人身體一直不好,佛爺也常常差人送補品過去,就是可惜”。
姬望舒倒是起了好奇的心思,“疑難雜症?”
“這我們也不清楚,就是看了很多大夫,聽說已經不大好了,這不二爺整天都待在府裡陪着夫人”。
“哦、我倒是聽過戲子無情,沒想到還有這樣專情的人”,姬望舒挑了挑眉頭,一時倒是拿不準張啟山讓人回來是求援還是求藥。
“老祖說的是,就連佛爺也說,夫人哪天病逝二爺怕是也要跟着去了。”
姬望舒緩緩收起笑容,“張啟山讓你們回來可有帶什麼話麼?”他喜歡有話明說的,不然多費腦子。
“佛爺隻叮囑我們将酒送到,還有老祖問什麼如實說就好,其他的就沒什麼了”
張起靈與姬望舒對視一眼,“你們先下去休息吧”。
見家主開口,幾人站起身躬身後退出去。
姬望舒看着幾人的背影,“小靈兒,你說他們回來幹嘛的?”這幾人似乎什麼都說了,又似乎什麼都沒說。
張起靈翻個白眼,這人就是明知故問,人家說的明明白白,遇到麻煩了,想請人幫忙,但是沒說怎麼幫,是幫還是不幫,是怎麼幫都看他們自己。
姬望舒咧開嘴角,“其他的先放放,我看看我們張大佛爺送的酒”,其他的都無所謂,還是酒比較重要。
走到門口,掀開一個泥封,酒香撲鼻,姬望舒點點頭,雖然不如張家特釀的竹葉青,也算是佳釀了。
張起靈看着這就要喝的姬望舒,幾步走到他身邊,一把握住姬望舒手腕,“老祖,你也适可而止啊,今天已經喝了不少,這個就明天再嘗吧”,這人是酒泡的麼,怎麼都喝不醉不說,這幾年要不是張家家底豐厚,存酒不少,不然都供不上他一人喝的。
姬望舒闆起臉,看着張起靈不容拒絕的冷冽視線,“好好好,真是的,酒也不讓喝那還有什麼趣味?”說完背着手走回廳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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