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萌萌走了幾步,便停住,不敢向那張格外大的床走去。
隔着輕紗幔帳,他可以看見大床中,半卧着個人,卻看的不太清楚,不過這對蕭萌萌來說,并不重要。
“你,你一定要放了白泠。”蕭萌萌緊張又害怕的對幔帳中的人談着條件:“你不可以欺騙我,隻要你放了白泠,我什麼都聽你的。”
他說完,幔帳中的人卻并未做言。
蕭萌萌越發緊張,擔心秦澤胤言而無信,欺騙他。
時間一息一息的過去,卻仍舊不見幔帳中的人做言。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蕭萌萌沒了辦法,提步走過去。
“你到回答我啊?”他來到幔帳前,顫顫巍巍的伸出手,白皙的手觸碰到那層輕紗時,猝然伸出一隻手攥住他的手,下瞬蕭萌萌身體一沉,被扯到了幔帳中。
還不及他反應過來,單薄的身體已經被按倒在床榻上。
蕭萌萌望着頭上如惡狼般的人,臉色一震,驚吓道:“你沒死?”
秦澤瑾欺身向蕭萌萌移來,眼底赤紅,怒目切齒的說道:“怎麼,我沒事,讓你很失望?”
蕭萌萌來不及去想其它:“鎮北王他也沒有死……啪……”
秦澤瑾怒氣沖天的打了蕭萌萌一耳光,一把揪住他頭發:“賤人!你到底想要多少個男人?”
他扯着蕭萌萌頭發搖晃着:“一邊被我睡着,一邊牽挂着鎮北王,還要用身體與秦澤胤做條件,來換白泠。”
秦澤瑾剛剛那一巴掌用了力道,直接就将蕭萌萌的唇角打破,留下血珠來,人更是腦子被打的嗡嗡作響,無法思考。
秦澤瑾則是怒意更大,他拉着血絲的眸子,落在蕭萌萌身上薄如蟬翼的紗衣上:“我他媽的真沒想到你這賤人會如此浪蕩。”
他說着,手探了進去。
秦澤瑾整個人彌散的陰鸷,充滿惡意的懲罰着蕭萌萌對他的不忠。
手指野蠻的施展着:“我若來的不及時,此刻你這賤人就雌伏在秦澤胤那隻畜生身下了。”
蕭萌萌被疼的嗚咽起來,求他道:“我疼,求你,把手拿開。”
秦澤瑾把手收了回來,卻不是聽了蕭萌萌的話。
他扯過薄毯,将蕭萌萌身體裹了起來,扛在肩頭,大步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他将蕭萌萌丢進了浴池中,把身上的衣裳脫了,也跳了進去。
寝宮中,元裡窩在床榻上,一直看着蕭冥烨将最後一本奏折批閱完畢。
視線落在被蕭冥烨摔在一旁的那本上官野的奏折上。
【我必須想個辦法将上官野的奏折弄到手!】
蕭冥烨放下朱砂筆:你弄不到手。
元裡【怎麼才能把暴君引出寝宮?】
蕭冥烨:朕會與你形影不離。
此刻,帝王起身,來到床前,坐在上面,低頭去脫靴子。
元裡登時緊張起來:“皇上,您要做什麼?”
蕭冥烨:“這是朕的床,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說完,他将靴子脫了下去,上床。
元裡高度戒備起來:“可是床榻上還有臣呢!”
蕭冥烨:“所以朕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元裡被吓的小臉白了白:“臣還在生病,精神狀态很不好。”
蕭冥烨掀起元裡身上的被子躺了進去:“朕看世子精力充足。”
方才不還在心中預謀怎麼偷拿到上官野的奏折。
元裡起身要逃,被蕭冥烨按在被窩裡,牢牢摟在懷中:“别動,朕隻是想摟世子一會。”略頓“但不保準世子一味的想逃跑,會不會激發起朕馴服的你興緻,對你做出些用身體上征服你的事情。”
元裡被吓的頓時老實下來,聽話的被帝王摟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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