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煙也沒尋常女兒家的嬌羞,轉而就牽着她的手往前走了去,誰知這麼一走,就瞧見了站在後方的傅宴山,她腳步稍一遲疑,便道:“這位公子是?”
“在下姓傅,字子瑕。”傅宴山神色雖冷淡,可也算是客氣有禮,“是以歌的未婚夫。”
蕭長煙頓時便一臉了然:“想必你便是傅将軍了。”
“正是傅某。”
蕭長煙笑着拍了下宋以歌的手:“我瞧着傅将軍極好,同你也算得上男才女貌。”
在外宋以歌從來都是極給傅宴山面子的,何況他們如今婚約未解,他那般說倒也沒錯,所以聽見蕭長煙的話,她便笑着應承了一兩句,同她一起走到了椅子上坐下。
先前的那小姑娘正好泡了一壺茶端了上來。
她笑得極甜,腳步也走得歡快,可就在路過傅宴山的時候,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腳下一滑,整個人連帶着手中的茶壺便一同像地面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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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若是動心
蕭長煙似乎也沒有料到會出這樣的變故,一時之間倒也有些不知所措。
這些丫鬟婆子的雖是她才金陵後,才找人牙子買的,可每一個人都機靈的很,再加上又經過她一手調教,極少會出現這般淺顯的錯誤。
除非是……有意為之。
一旦這個想法浮上了心頭,蕭長煙便褪去了先前面對宋以歌時的溫和,對她而言丫鬟若是手腳笨一些,她倒是可以慢慢教,若是心術不正,那可真是在如何也都教不好的。
蕭長煙坐得筆直的看着已經摔在地面上的小丫鬟,眉眼已然被霜雪覆上,整個大堂噤若寒蟬。
先前的時候,那丫鬟其實是朝着傅宴山的所在的地兒倒去的,可誰知這人已經面無表情的将身子往旁邊一藏,随即這人便硬生生的連人帶着茶盞一同摔了下去。
茶水四濺,茶壺更是被打得粉碎。
那丫鬟的手腕上都被碎瓷片給蹭出了口子來,血嘩嘩的就流在了碎白瓷上。
她痛得側着身子縮在地面上抽泣,可卻也時不時地拿着那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悄悄地打量着坐在她不遠處的傅宴山,想來是希望自己能拉她一把。
可傅宴山整個人的目光都沒有下垂半分,不是打量着大堂的布局陳設,那便是落在宋以歌的身上。
蕭長煙瞧着那丫頭躺在地面上,沒有半分爬起來的迹象,眼睛一眯,便高聲喚了兩名婆子進來,想讓她們将這個丫鬟給拖出去的時候,丫鬟卻倏然捂着傷口痛哭起來。
一邊哭着,一邊喊疼。
其實那傷口不算深,也沒劃到什麼命脈,哪裡會疼得就連站都站不起來。
再退一步說,就算是真的很疼,可她受傷的是手,并非是腳,哪裡能妨礙到她起身得體的從大堂退下。
蕭長煙小心翼翼的用餘光瞧着宋以歌和傅宴山的臉色,前者依舊保持着先前的微笑,而後者整張臉都冷得不能冷,所以當她偷看傅宴山,又被他逮了一個正着時,蕭長煙隻覺得手腳冰涼,臉色都白了幾分:“還不趕快拖下去。”
婆子也是蕭長煙新買進來的,這些日子同幾位主子相處,也都知道她們是個好相與的,如今見着那小丫鬟痛得在地上直喚,便有些于心不忍的求情:“姑娘,您瞧着有雪也并非是故意的。”
“所以我便隻是讓你将她帶下去。”蕭長煙冷聲道,“怎麼?你想違抗我的指令嗎?”
“奴婢不敢,隻是奴婢瞧着有雪好像受了傷,一時有些着急了。”那婆子微微欠身,可卻依舊站着沒有任何的動作。
宋以歌瞧着,用手肘去撞了撞蕭長煙:“這些是你新買的丫鬟婆子?”
“嗯。”
“怎麼不将你在臨安的那些帶來,畢竟是你用順手的,你要是換新的,還要費心去調,教,又是何必。”宋以歌說道,目光卻在兩人的身上轉悠了一圈,“況且,你身邊的跟着的,若不是家生子,拿捏起來會很麻煩的。”
“不過是做些打雜的事,用不着這般講究。”蕭長煙朝着幾人揮揮手,“退下吧。”
有雪一聽,頓時就哭得更加厲害,可她哭也不是一味的狼嚎,而是哭得梨花帶雨的,纖弱的頸子在衣領下若隐若現,宋以歌眯着眼瞧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來,為何她在第一次見着這人時,便覺得有幾分眼熟。
竟然是那日在酒樓中遇見的那位賣唱被人輕薄的小姑娘。
想着淩初對她的評價,一時之間宋以歌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若是冒然将原先的事情抖出,萬一人家隻是想找個庇佑了,并未存在那般念頭,那她豈不是要當一次劊子手?
“哭什麼。”蕭長煙不算個特别有耐性的人,隻是對着小姑娘時,她的耐性通常會比原先好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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