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顔萍見他說得認真,但她眉間微微一皺,正想着該如何回答劉晶。不過,想起剛才在耶律府上,如果不是劉晶出手,她已經刺殺耶律楚才得手。
想到這些,完顔萍頓時面露不悅之色,氣哼哼道:“剛剛不是你幫耶律楚才,那他早就死在我手裡。”
“哼,如果你殺了耶律楚才,那你現在也是肉泥一堆。你說你正是最好青春年華的年紀,值得和耶律楚才那朽木将枯的人一換一麼?”
見完顔萍臉色變得難看,雙眉緊皺,劉晶不免松了口氣,這丫頭還算聽勸。
有劉晶在,斷然不會讓完顔萍殺了耶律楚才,不管是看着耶律燕的面子上,還是為了以後他自己的事業,耶律楚才不能死。
這時,完顔萍先是剮了劉晶一眼,繼而她歎了口氣,說道:“如果能替爹娘報仇,那我不算白死了。”
劉晶笑道:“如果你爹娘知道你為了替他們報仇,而犧牲你自己,隻怕他們在天之靈,不會認可你的舉動。”
“好了,既然你殺不了耶律楚才,那就好好活着。亂世即将來臨,金國皇朝版圖那麼大,都能被瓜分,隻怕大宋和西夏,乃至于大遼未必能過延續下去。你隻需靜靜等待,和你堂姐一樣,坐看潮起潮落便可。”
深夜街道上,隻有劉晶和完顔萍兩人,不過這些話幸虧劉晶說給完顔萍聽,如果被有心人聽見,大抵會說劉晶在妖言惑衆。
完顔萍聽後,她一臉愕然看向劉晶,沉着臉色問道:“你說得是真的麼?就算是真的,隻是我不能親自手刃仇人,始終不能讓我洩憤。”
面對完顔萍這話,劉晶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伸出手來,對着完顔萍指了指,怒極反笑:“你個小丫頭,以你的天賦還想報仇?就算我給你神功秘籍,以你的天賦,絕無超越耶律齊的可能。除非……”
作為有諸多身份的劉晶,他自然有能夠提升完顔萍實力的天材地寶。隻是劉晶不會為了完顔萍,而讓耶律楚才這個人才受損。
但完顔萍好似感覺自己發現了不得的東西一般,她努了努嘴:“除非什麼?”
可劉晶并未開口回答她,隻是站在原地。
頓時,完顔萍變得急促起來,她開口道:“你……你快告訴我。”
完顔萍認真盯着劉晶,許久沒有移開視線。
過了片刻,完顔萍伸手解開扣子,露出雪白的香肩,她以為劉晶前來,是想得到她的身子。
劉晶卻自嘲笑了笑,認真端詳完顔萍:“完顔姑娘,你這樣未免有些小瞧了我。不說别人,就拿你堂姐來說,她的容貌更勝你幾分……”
完顔萍低下頭去,絲毫不敢看劉晶一下。
“這樣好了,我傳你一門心法和一門刀法,至于你能不能領悟,或者能領悟多少,就看你自己天賦了。”
聽到此話,完顔萍立即擡起頭,一臉希冀看着劉晶。
她貝齒咬着紅唇,沒有客氣,“小女子先謝過你。”
……
等劉晶回來時,耶律燕筆直坐在桌邊,看着劉晶進屋,她一個箭步,來到劉晶身邊,用力在他衣服上嗅了起來。
“怎麼了,燕妹?”
耶律燕甕聲甕氣道:“哼,出去這麼久,我怕你出去偷吃。”
劉晶:“……”
一方面劉晶訝異耶律燕這個女人第六感強烈,不過還好,他隻是教完顔萍一些功法,并沒有将對方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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