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柳清安就反應了過來。
“你認真的?”
雲自明勾唇笑道:“還真是什麼也瞞不住姐姐啊。”
“一下就反應過來了真沒意思。”
“你的反應不對,你應該在裝作傷感一點的。”她如實地說道。
雲自明聳了聳肩:“他?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已。”
“我裝不裝傷感都是一樣的。”
“而且,他比我想象的背後還要有人一點呢。”
“可惜隻有他跑掉了。”
“姐姐呀,姐姐,你昏迷的這些日子,我可擔心了。”
“少在我面前來這一套,你”
“想從我的嘴裡套出什麼話呢?”
柳清安眼裡含笑,手指勾住他的下巴,湊近道。
“姐姐。”他站起身來,靠的近了些,成為上面的那一個,又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很奇妙的感覺。
“我不好嗎?”
“我最起碼是在明面上玩。”
“那些”
“在暗處的,玩得比我陰的,比我還要狠的人,數不勝數。”
“這樣的我,不好嗎?”
他那雙桃花眼,露出一抹笑來,聲音變得沙啞起來。
柳清安看着他,心中一顫:
“不是你的錯,自明。”
“昔日的你,沒得選。”
“現在不一樣了。”
柳清安盡量避免鎖鍊上給她帶來的異感,勾上他的脖子:“你做得很好了。”
“從某種程度上說,你抓住我了。”
雲自明撇嘴:“我最想抓到的人跑了。”
“你就貧嘴吧,要是跑的人是我,你也會那麼說的。”
他笑了笑,也不反駁了,認同道:“也确實是我會幹出來的事。”
雲自明的眼眸裡,帶着一種難以言說的病态與狂熱,像是一隻小瘋子。
明明是柳清安挑起他的下巴的先,現在反而被的他的手給死死的捏住,她的下巴:
“那姐姐,喜不喜歡現在的我?”
他的神态和語氣都十分的平淡,仿佛隻是在訴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卻讓人莫名毛。
柳清安沉默了片刻,眼神複雜地看着他。
雲自明唇角勾起:“姐姐怎麼不說話了?”
雲自明看着她,眼眸滿是深沉。
他緩緩地撫摸着她的臉,他的眼睛裡閃爍着異樣的光芒。
“你們這些正道弟子出身的人,總是喜歡站在我的對面安慰我。”
“都說我沒有錯。”
“都說不是我的錯。”
“都說我是個好孩子。”
“你也好,師尊也好。”
“都喜歡這樣。”
“仿佛這樣,我就沒有罪了般。”
“你們”
“不,特别是你,掌門之女,你還真以為”
“我這個家主是那麼好當的?”
“那你要殺了我嗎?”柳清安迎了上了,抽出了他腰間的那把刀。
“現在的你,殺了我輕而易舉。”
“可是我舍不得姐姐死,怎麼辦?”
“那姐姐,可以不在我面前死嗎?”
“為我而死,不是為了别人而死。”
“不過,姐姐,我跟你說個有趣的。”
“你猜猜你昏迷的期間,誰最擔心你的安危?”
“絕對是姐姐,猜不到的人呢。”雲自明說得一臉自信。
“那我猜是,我的好師姐,林書玉。”
“啊?”
他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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