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來什麼似的小聲問:“……水門,我們結婚吧?”水門愣了愣,又溫柔地笑了起來:“好。”我們誰都忽略了求婚,此時求婚開始的平淡,結束得溫柔,猶如沖泡了綠茶的溫水一般。我求婚成功,抱着他沙發上的抱枕,安穩地睡着了。-求婚成功歸成功,但我們誰都沒有想起來後續。後續是什麼呢?大概是扯證外加戒指還有婚禮,目前進度是00。虱子多了不愁,我們誰都是這個态度,波風水門也是——他忙得不可開交,成年人的世界充滿了工作和現實,浪漫的空間被擠壓得一幹二淨。我真情實感地希望他早日退休,我本來以為醫院就已經夠沒人性,沒想到火影比我慘得不知道哪裡去了。木葉四十六年十二月,寒風蕭瑟,雪壓屋檐。我在大雪裡,裹着大衣瑟瑟發抖地鑽進山中的花店。山中亥一和他的女朋友坐在溫暖的室内插花,小爐子冒着溫暖的紅光。女孩子樸素而溫柔地笑着對我颔首,我和這倆人簡單地打了個招呼。“你這種天氣出來買花做什麼?”山中亥一疑惑地問。我想了想,道:“我年前想回慰靈碑看看。過幾天年底結算,大概忙得要命。就今天下午還有點時間,就現在來了。”山中亥一笑了笑:“還是老配方?”我點了點頭,跑到他們暖氣片旁伸手取暖。山中亥一穿着軍綠帆布的圍裙,猶如一個普通花店小老闆,熟門熟路地取了幾支冬菊和白康乃馨,配了幾把染了草色的滿天星,以黑卡紙包了起來。山中亥一麻利地将花束遞給了我:“盛惠八百八。”我掏了錢包,将花護在懷裡,推門走了出去。外面風雪交加,實在不是個探望故人的好天氣,可是我别無他法。我裹緊了大衣,在大風裡裹緊了大衣,以手護着花,走進了墓園。-我哆哩哆嗦地回家,手都凍得僵冰一般,沒想到水門正好先我一步回來了,此時正在沙發上坐着搗鼓他的奇怪的小飛雷神苦無。水門見到我的慘狀後吃驚地問:“你去哪了?怎麼凍成這樣?”“慰靈碑。”我顫着聲回答,飛快地脫了冰涼帶雪的外套,直接往波風水門懷裡窩了過去。外面寒風凜冽,唯有家裡是溫暖的,也是有愛人的。水門歎了口氣:“也不挑個好點的時間去,都凍成冰塊了。”我不住地往他懷裡鑽,凍得通紅的爪子伸進水門的衣服裡取暖。水門被我的手冰得倒抽一口冷氣,卻好脾氣地摸了摸我的頭發。“取暖取得像撒嬌一樣。”他悶聲笑了起來:“奇奈,你很愛我吧?”我悶悶地嗯了一聲。水門笑道:“真是……鐵樹開花了。”我心裡很堵,怎麼想我都是更坦誠的那一個,我在他胸口取了一會兒暖之後我揉了揉自己的臉,不滿地問:“有什麼鐵樹開花的?”我說喜歡他說的還少嗎。水門的胸膛悶雷一般的震動,他輕聲說:“105-木葉四十七年夏。天空雲霧虬結,天色陰沉,沉悶的熱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是要下暴雨的征兆。我打了個哈欠,把風扇功率開大,繼而趴在桌面上小憩了起來。六月的月季朵朵簇簇地擠在樓下,姹紫嫣紅的非常好看。——然後趴在桌上的我,聽到了孩子的聲音。也不能說完全是個小孩了。因為那腔調十分的少年老成,沉穩成熟的好像六七十歲的老頭,比他爸媽都穩重,隻有聲音還帶點娃娃音,像個小孩,其他的地方幾乎就是個心智成熟的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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