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陳魚一驚,“不是說不再走海上了?”“是不走,隻是放消息。讓他們記住都有誰來交銀子,名單記下來。”“可是要出發的時候怎麼辦?”“峽壁灣那裡倭寇估計會偷偷摸摸占回去,浙江水司肯定還想立功,讓領船的人在入夜後改道從那經過……記得叫他們從一開始就易容,在進灣前離開。”陳魚聽得一凜。引到倭寇那裡,又讓浙江水司的人攪和進來。這是要讓那幫想加盟的人财兩空啊!“大當家,會不會太過陰損了。”“陰損?”許鶴甯仿佛聽到笑話,挑起的眼角帶着淩厲,“他們意圖拿捏我的時候,累及我的人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自己做了什麼陰損事?以牙還牙罷了!”他倒要看看浙江水司的人能吊上一條大魚還是兩條大魚!姓謝商船是大皇子的人是鐵闆釘釘的事。大皇子虧了近十萬白銀在海上,肯定是不會放過這次機會,至于太子有沒有參與海上的事……就看這次有沒有驚喜了。許鶴甯設下一計,心裡總算舒爽一些,輕輕吐出口濁氣想:要是連替自己的女人出口氣都做不到,他這丈夫就真是太過窩囊了。事情都安排好,他擡頭就見到落在庭院裡的月色似霜,想起自己給雲卿卿買的兩尾魚。“你把東西都送過去了嗎?”陳魚聞言琢磨了會,反應過來是指什麼:“送去了,親自送去的,活蹦亂跳的,新鮮着呢!”新鮮着……這是什麼古怪的形容。許鶴甯莫名其妙看他一眼,負手快步往二進院子去。院子裡燈火通明,不似昨夜昏暗清冷,一日不見的人兒正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中,一手執團扇,輕輕搖着風。燈籠的光影柔和,落在她身上,是這夏夜裡最溫柔的一抹顔色。許鶴甯在門檻前站了會,有丫鬟眼尖揚高聲問安,驚動了那人兒。她回眸一瞥,讓他就忍不住大步走了過去。雲卿卿下午躺久了,趁着這會涼快想在庭院裡透透氣,順帶等他回來。等他人走到跟前,才見到他身着軟甲,腰佩長劍,是她沒見過的威武英俊。這樣一身,比他穿朝服更有氣勢,讓她大概能聯想到他上戰場時的英姿了。雲卿卿彎眼一笑說:“侯爺回來了,魚已經給你做好了,我這就讓廚房的端上來。”許鶴甯見她梨渦淺淺,那淡淡的笑能甜到他心裡去,然而那絲甜味還沒來得多品咂,就被她後面的話鬧愣了。“什麼做好了?”“你送回來的魚啊。”許鶴甯有些懵。為什麼送給她養的魚,會下了鍋?等到廚房用快跟臉盆大的盤子把兩尾魚端上來,許鶴甯還是沒能回神。作者有話要說:許鶴甯: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我人生中給姑娘家的禮物變成了盤中餐,連話本都沒有的情節就那麼發生在自己身上,許鶴甯也不知道自己是懷着什麼心情吃的一頓飯,隻知道一顆心涼透了。等到半夜在榻上碾轉,回憶起可能是傳話有誤,那顆拔涼拔涼的心還脆弱的掉着冰渣子。次日一早出門,他先把陳魚給踹了兩腳。陳魚吃疼,咧着嘴抽氣:“大當家,你踹我做什麼!”話才剛落,就見他又要飛來一腳,忙躲到樹後心驚膽戰看他。許鶴甯是氣得暗暗咬牙,可愣沒好意思提自己送魚給雲卿卿是讓喂着消悶,結果被他搞砸的實情。導緻踹完人,心情反倒更加憋屈郁悶,一甩袖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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