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玩xbox?”何似刷手機看見群裡他們發了玩xbox的圖片。“這邊。”原來影廳旁邊就是。班長看何似來了,就把手裡的xbox讓給他,和吳憂去玩ps4了。何似返回主界面的菜單,漫無目的的翻着遊戲,“你想玩什麼?”“我都可以。”“gta”“好啊。”開始的任務是在運輸車上劫車,一個人開車控制與運輸車的距離,另一個人則看好時機跳到運輸車上。“你要開車還是劫車?”“我都可以。”“你别你都可以啊每次。”“總是讓我先選”,何似又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開車,你劫車。”……“不是吧,這運輸車開的這麼快?!”“哇哇哇哇哇哇!”“先别跳啊!”“我的鍋我的鍋。”“我錯了哥。”“我不是人!”“撞死這丫!”……玩了大概四十五分鐘,全都是何似在開車。徐見澄總共跳了三次,還都因為何似沒控制好車距而摔死了。何似撂下手柄,“菜是原罪……”徐見澄調到單人模式,“我幫你。”“怎麼幫……?”徐見澄放下自己的手柄,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何似坐過來。“潛規則?”“潛規則。”何似被徐見澄一臉正經給逗笑了。“潛就潛。”還不一定誰潛誰呢?何似坐在徐見澄腿中間,徐見澄整個人把何似圈了起來。徐見澄的手包着何似的手按上手柄。何似看着徐見澄一路在車流中左沖右拐,完美讓npc跳上運輸車。一遍就完成任務。“哇哦!”徐見澄貼在何似後頸道:“多練練就好了。”從遠處看,徐見澄就像一隻大型貓科動物叼着何似這隻軟漉漉的幼崽。☆、晏弦“多練練?”何似一轉頭,下嘴唇蹭過了徐見澄的唇珠。第二次了。徐見澄竟然連躲都沒躲。他可能喜歡我吧,要不然怎麼可能連躲都不躲。何似忘了接下來自己要說的話,也忘了兩個人要分開。徐見澄就着這個姿勢伸出舌尖舔了何似唇瓣一圈。何似瞳孔驟縮,蜷曲的睫毛都好似被吓直了,“你是不是!”何似看了看四周,聲音又降小了些,悄悄地道:“……喜歡我?”“你怎麼才看出來啊。”你怎麼才看出來,啊。這八個字讓何似腦中一片空白,不亞于小行星撞地球,撞的他七葷八素,頭重腳輕。過了好久何似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是……是嗎?”十二月,太陽直射點越過赤道,逐漸向南回歸線移動。b市的天早早的黑了下去,隻留下幾點绛紫色的餘晖。全班人玩完之後,沒野夠的準備再去樓上的酒吧嗨一波。“今朝有酒今朝醉,浪的幾日是幾日!”“異域風情,搖擺至上。搖!”“誰點的曲,怎麼這麼土,簡直土到爆炸,令人尴尬。”“大俗及大雅,土到極緻就是潮好嗎?!”“好好好,你話多你有理你牛逼。”……何似被吳憂他們趕上樓。“我作業還沒寫完。”“說得好像我們誰寫作業了一樣。”“正經人誰還寫作業啊。”……何似被擠到卡座中間,旁邊就是徐見澄。尴尬了。偏偏徐見澄神色無虞,在跟一旁的人說話,反倒顯得何似自己心裡有鬼。侍者拿來酒水單,何似翻了一下,點了個長島冰茶。徐見澄轉過頭來問他道:“經常喝?”“不算經常。”何似說這四個字的時候差點咬到舌頭。徐見澄對侍者道:“換杯天使之吻。”徐見澄要了杯海鹽薄荷莫吉托,一幫人又點了野格和一打百威。天使之吻酒如其名,底層像是被稀釋之後的粉紅色鹽湖,瑰麗又浪漫,上面蓋了層白色鮮奶油,像是湖上的雲。何似小酌了一口。甜甜的。“要嘗我的嗎?”徐見澄把身前的莫吉托推向何似,“我還沒沾……”徐見澄話還沒說完,人卻笑了。他伸出左手,細細地抹開何似唇瓣上的奶油,“跟隻花貓似的。”“我……”何似像隻被紮漏了的氣球,嘩的洩了氣。真是搞不懂徐見澄。“徐見澄?”旁邊的卡座裡有人叫了一聲。他們班一衆男生都朝着聲音的方向轉了過去。何似先看見的是對方一頭闆寸被染成了顯眼的黃毛,這種黃估計得漂到九到十度才能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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