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交鋒,已經讓桓真知道自己和宗縱比差的是什麼,不過桓真并沒有因此喪失信心,每個人都有初次,經驗是需要累積,初次的對手足夠強,也并非壞事。桓真心念通達,并沒有因為錯失良機而又什麼悔恨的情緒。右手持槍,挺直身形,目光直刺宗縱。宗縱整暇以待,沒有趁勢攻擊,借這個機會,也看清了他認可的強者是誰。黑色的發和紅色的披風在突然而起的風中揚起,背景是倒在地上的屍體,拼殺的戰場,身着銀甲,手持銀槍,目光冷漠肅殺。那張臉,是他曾經見過的,比起兩年更加清俊,溫弱的五官被眉眼的冷漠,銀甲銀槍淡化,硬生生烘托出了強者剛強的味道。宗縱有些難以相信,那個弱不禁風,被他計劃當做寵物一樣的易國國君,竟然能夠有如此悍然的一面。宗縱必須說,這一面,比他在梨花林中見到的那一幕,更具有沖擊性,鮮紅、銀色和黑色結合起來的顔色,濃烈的讓人驚豔了目光,也驚豔了宗縱的時光,和梨花裡去了一身憂郁淡笑的少年,一起成為他人生見過最美的畫面之一。宗縱以後每一副最美的畫面,總是少不了桓真的存在。“真是想不到。”如此意外,宗縱反而喜悅,“易國君。”這次叫出這個稱号,再也沒有了一絲蔑視的味道,不說桓真在戰場上表現的戰法,光是和自己方才那一擊,已經讓宗縱正視了對方,知道桓真實力之後,宗縱給予尊重和重視。“耀國君。”桓真的聲音沒有溫度,不過這還是宗縱,沒有任何招式可言,偏偏就是擋下了桓真狂風暴雨一樣的攻擊。宗縱在戰鬥當中,釋放着戰意和愉悅,桓真卻是緊皺了眉頭,宗縱的招式天馬行空,不,那并非招式,而是一種戰鬥的本能直覺,正是這種直覺,讓宗縱的招式天馬行空,沒有規律,顯得雜亂,也正是這種直覺,讓桓真精妙的武技達不成目的。這種依靠直覺戰鬥的人,并非沒有遇過,三生當中不說,利樊也算是,他們都是為戰而生的人。但是宗縱和他曾經遇到過的任何一個都不同,更強。雙方都沒有使用天恩,這是一場純粹的兵器上的交鋒,宗縱的臉頰被槍尖劃出了血痕,桓真背後看似潇灑的披風,已經被宗縱的大劍攪碎,身上的銀甲也斑駁了傷痕,如果不是提前用秘術進行過增幅這些斑駁的傷痕都會在桓真的肉體上。這場戰鬥,看似勢均力敵,但是桓真知道,如果不是有提前的準備,處于弱勢的是他。宗縱,果然很強。“痛快。”宗縱豪情萬丈的笑,已經很久,沒有和人這麼酣暢淋淋的戰一場了,無需壓抑,沒辦法分心,對方的每一招都要讓他全心全力的應對,痛和鮮血的感覺,已經忘了上一次出于自己是什麼時候了。桓真抿着唇,沒有說話,縱然他對宗縱的品行有種種的不滿,在和宗縱這一戰之後,也不得不承認宗縱的強大,以及這個男人的豪邁坦率,這是一個絕對忠于自己的男人,否則他的招式,不會有那種大氣磅礴之勢。曾經的桓真不懂,戰鬥的熱血沸騰有什麼有趣的,可是在和宗縱交手的時候,桓真仿若懂了,那種熱血為之燃燒的興奮。血不再是殘酷,而是催化劑,讓人更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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