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花轎中坐了多久,也不知轎外到底是什麼情況,曹钰瑩心情又是微妙又是激動,他忍不住鋪開精神力、直直延展向宮門,迅速捕捉到了立在馬下、翹首以待的白緞。捕捉到白緞的一瞬間,曹钰瑩的心迅速沉澱下來,餘下的隻有喜悅和期待。“看”着他绯紅豔麗、越發出衆的姿容,曹钰瑩不由有些蠢蠢欲動,他微微啟唇,似乎想要舔一舔因為渴望而幹澀的唇瓣,但卻又立即克制住了——畢竟,他唇上還塗着口脂,這麼重要的日子裡,可不能亂了妝容(?)。花轎距離守候在宮門外的白緞越來越近,曹钰瑩的眼睛也随之越來越亮。白緞仿佛察覺到了什麼,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有些茫然的四顧一圈,卻又很快被視野中遙遙出現的花轎吸引了全部注意。——明明與花轎相距很遠,中間還隔着送嫁的儀仗與厚厚的轎簾,但白緞卻莫名覺得自己已然與自己的新婚妻子四目相投、視線纏綿。清了清喉嚨,甩開腦中的胡思亂想,白緞按照禮部官員教導,畢恭畢敬、一絲不苟的完成了兩個隊伍的彙合儀式,随後重新上馬、調轉馬頭,帶着合二為一、更顯龐大的隊伍返回禦史府。整個隊伍浩浩蕩蕩、綿延數裡,充分彰顯了皇家的尊貴威儀,喜慶中透着威嚴、肅穆中蘊含期許。白禦史與衆賓客早早便等在了修葺一番、又裝點一新的禦史府前,待到遠遠望見紅色的隊伍,立刻井然有序的行動起來。花轎穩穩的落在了禦史府門前,白緞連忙下馬,快步走到轎門邊,眼巴巴看着宮中安排的喜娘将轎門撩開。喜娘将曹钰瑩攙扶出轎,随後笑眯眯的将打成同心結的紅綢交到夫妻二人手中,示意他們相攜進入喜堂。白緞緊緊攥着紅綢,掌心汗濕一片,小心翼翼的引着自己的“妻子”向禦史府内走去,一步三回頭,生怕“她”跟不上自己、出現什麼狀況。而蓋着喜帕、本應什麼都看不到的曹钰瑩卻走得穩穩當當,精神力肆無忌憚的繞着自己的“小丈夫”來回打轉,恨不得當場就攬着忐忑緊張的戀人安撫一番。在衆人的祝福與歡笑聲中,這對新人順利的走入喜堂,沒有犯半點忌諱,随後便是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禮成之後,曹钰瑩被侍女嬷嬷攙扶着送入洞房,而白緞則留下來與道賀的賓客們寒暄。公主結婚穿戴的鳳冠霞帔極盡奢華,也同樣重量不菲,哪怕是曹钰瑩這般體質的人,戴了這麼長時間也覺得脖頸酸澀。進入婚房後,曹钰瑩婚房内令人耳紅心跳的聲響一直到天色漸亮這才逐漸平息。守在房外的仆從們對視一眼,立刻便有一名侍女退下,為這對新婚“夫婦”準備沐浴的熱水。待到熱水準備妥當,沒過多久,房内便傳來了“公主”索要熱水的呼喚聲。仆人們輕手輕腳、動作迅速的将熱水倒入浴桶、調試好水溫,又悄無聲息的離開。等到屋内的仆人退了個幹淨,婚床那火紅的帷幔這才被一隻手撩起,露出面色紅潤、一臉餍足的“公主”與被榨了個幹淨、昏昏沉沉的驸馬。曹钰瑩随意披了一件大紅色的中衣,連腰帶也懶得系,彎腰将自己的小驸馬抱了起來。白緞渾身難受,窩在熟悉的懷抱中又是安心又是“害怕”,忍不住微微掙動了一下,發出一聲嗚咽般的呻吟:“不要了……”“好好好,不要了,不要了,我隻是為你清洗一下。”曹钰瑩低頭吻了吻白緞猶帶着些許淚意的眼角,舉步走向浴桶,輕笑了一聲,“還真是個‘小書生’,體力那麼差,是不是一直坐在書房裡讀書、懶得運動?簡直浪費了我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就一直努力提升的體質。”曹钰瑩帶笑的聲音滿是揶揄,低婉徘徊在白緞耳際,攪得他無法安眠,不由又往罪魁禍首的懷裡蹭了蹭,想要借此擺脫那擾人的聲響。曹钰瑩沒有再多說,小心翼翼的将白緞放入溫度适宜的水中,并向其中加了點自己從系統那裡兌換的濃縮型恢複液——畢竟,明天一早他可是還要和夫婿一起向公爹敬茶的,萬一夫婿躺在床上起不來身,那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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