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良的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當下隻得撩起袍子,用了拜見王侯的大禮對着景淵拜了下去:“見過平遠王!”景淵冷冷一笑:“有些禮數,本王不較真那是本王仁慈,本王若是較真了那便一個都不能少,就算你攀上了首輔大人,在本王的面前也依舊什麼都不是,畢竟本王真要動怒,首輔大人都要退讓。”“還有,你的那些小心思往後不要再本王的面前用了,除了讓本王聞到你身上的酸味心裡有些惡心外,一點用處都沒有,一個整天想着靠女人上位的男人天生讓人看不起。”“去外面跪着吧,别礙本王的眼。”沐子良氣得直發抖,但是景淵把他平遠王的身份一亮出來,他這個從官職上隻有七品的小官,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此時景淵的話說得再難聽,他也隻能忍了,當下隻得撩起袍子跪在景淵的門外。驿館裡的官員雖然不算多,但是裡面發生的事情很快就被人發現了,立即就有人把景淵罰跪沐子良的事情傳到了關心景淵動向的人的耳中。沐子良在景淵的門外一跪就是一夜,景淵沒讓他起來,他也不敢起來。跪了一夜沐子良跪了一夜,膝蓋早已跪得青紫,此時一站起來,痛入骨髓,走路搖搖晃晃,險些摔倒。長卿知景淵和沐子良的這對正副欽差使,到此算是正式撕破了臉,他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當沐子良從景淵門口跪了一夜離開後,夏明陽還跪在茶園裡,景淵放話讓他跪上三日,眼下時間未到,他不敢起來。夏明陽身上本還有傷,這麼跪一晚幾欲昏厥卻又怎麼都昏厥不了,他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的罪,他不敢怨景淵,隻怨夏淺語太過狠毒,居然都不幫他求情!他跪在茶園裡,茶園的下人們忙來忙去,昨日的事情早就在下人裡傳開,夏明陽如今已經成了夏府的大笑話,經過他身邊的下人看他的眼神裡都透着鄙夷。夏明陽跪在茶園裡,夏長河因為有傷在身還躺在床上,他的妻子鄭氏在知道這事後讓下人瞞着夏長河,怕加重他身上的傷。鄭氏則去長房找陳氏,她一見陳氏便哭道:“嫂子,求你救救明陽吧!真要跪三天,隻怕明陽會死在茶園裡。”陳氏這幾日因為夏長河受傷之事心裡一直在生悶氣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再加上夏淺語的交待,沒人敢在陳氏的面前提起這件事情,所以她并不知曉。她此時聽鄭氏這麼一說,忙問清原委,她在知道夏明陽已經在茶園裡跪了将近一天一夜之後,她如何坐得住,立即就去找夏淺語了。鄭氏拿着帕子抹着眼角跟在陳氏的身後,眼角卻沒一滴淚,看着陳氏的眼裡滿是嘲諷。隻是當陳氏趕到夏淺語聽風樓時,值守的小丫環告訴陳氏夏淺語不在家,一早就出去了。陳氏一聽這話就知道是夏淺語避着自己,她的臉色有些猙獰,卻還是強壓下了心裡的怒火,扭頭對鄭氏道:“等淺語回來我會讓她解決此事,斷不會讓明陽再受苦。”鄭氏抹着眼角道:“自淺語當上家主後,便對二房極為苛刻,如今明陽被罰跪在茶園,長河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大嫂,你可一定要替我們二房做主啊!若是明陽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陳氏心裡正煩亂着,她聽到鄭氏的這句話看了鄭氏一眼,沉聲道:“别在這裡嚎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明陽被罰,我比你更心痛!”鄭氏隻“嘤嘤”地哭着,卻沒有擡頭看陳氏。陳氏被她哭得心煩,隻得道:“來人,送二夫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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