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睛,重夜靜靜笑,神色落寞:&ldo;在皇覺寺,我幫你戴上玉佩的時候。&rdo;回想了一下,似乎真的有這麼一回事。那時候……因為同情,所以在聽到重夜說他一個人已經習慣了寂寞的時候,忍不住對他說,以後不會了。他竟然一直記得麼。心一下子便軟了幾分。慕陽笑歎道:&ldo;你不會厭惡我麼?&rdo;重夜想了想,緩緩搖了搖頭:&ldo;是因為她們做錯了事情,你才……你是好人……&rdo;&ldo;好人?&rdo;慕陽忍不住笑,&ldo;你還是重夜低垂頭逆着人流扶慕陽朝外走,不多時,人潮歡慶的喧嚣聲逐漸遠去,恍如隔了另一個世界,慕陽忽然肩膀一顫,低着頭幹嘔了兩聲,吐出來的酒水摻雜着血沫,十分刺目。抿了抿唇,重夜的眼中黯淡了幾分。他翻遍了典籍,也沒有再找到相關的訊息,能保持靈魂穩定的方法不是沒有,隻是大多已經失傳,所需要的物品更多是傳說中的。懷中的人推開他,搖晃着站直,吐過後神色好似清醒了些,醉眸半擡,眉頭微皺:&ldo;你怎麼在這?&rdo;&pri;不客氣的語氣。重夜動唇,剛想解釋,就聽見慕陽緊接着道:&ldo;季昀承,你難道就沒有要做的事情麼?&rdo;&pri;這個名字讓重夜一怔,原來她還醉着,并且認錯人了。&ldo;你醉……&rdo;&pri;他想去扶慕陽,她按住額頭,又一次推開他。&ldo;聽我說話!&rdo;這樣驕縱的口氣并不像平時的慕陽,卻莫名讓重夜的心動了動,這是他所不知道的慕陽……然而慕陽卻沒再接下去,隻是沉默的站着,漆黑的眼睛直直望向他,仿佛能看透人心,又仿佛帶着一種讓人心中微酸而無法直視的脆弱,就在重夜以為慕陽會一直這樣下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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