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讓李同光崩潰的來了。
“元祿…叫…叫姐姐…”夾雜着笑意和喘息的媚音進入他的耳朵。
接着便是一聲聲帶着粗重欲望的姐姐和一聲大過一聲的床闆吱呀聲響。
李同光握緊了拳,任由指甲深深的陷進肉裡。
他想,她定是極喜歡他吧。
才會氣都喘不勻了還要笑着逗弄他。
他神色帶着空洞洞的絕望,緩緩的蹲下了身子。
把頭埋進雙膝裡,崩潰的無聲嗚咽着。
為什麼!
他才剛認清他對初月的感情。
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他蹲的腿都麻了,卻自虐般倔着就是不肯走。
終于,屋裡的動靜息下去了。
他才剛愣愣的擡起頭,令他崩潰的事情又出現了。
“姐姐,再來一次。”
少女的笑聲清越,她縱容道,“好~再來幾次都沒問題。”
接着便是一聲悶哼,兩人的喘息再次環繞在房裡。
……
次日,清晨。
同樣的推門而出,同樣的四目相對,同樣的兩個人。
李同光眼神銳利的盯着元祿,眸光似一隻兇狼般泛着陰戾冰冷。
眼前的少年眼角眉梢盡是餍足與喜悅,面色紅潤,唇角腫脹泛紅。
元祿這次沒有呆愣,他驚悚道,“你怎麼又在這?”
他不會又在這坐了一夜吧?
那他豈不是聽了一夜!
他這次非常有底氣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攝政王殿下,随意闖入别人家不是什麼君子行為吧?”
上次是在李同光的府邸,而且那時候人家是正宮自己就是個小三,他自然沒底氣問責。
李同光不吭聲,隻是一味盯着他,蒼白的想找出些初月對他不滿意的證據。
歡愉一夜,元祿本就腰間酸軟姿勢不太自然,被他這麼直愣愣的盯着,更别扭了。
他虛張聲勢道,“你看我做什麼!”
李同光現了他手裡的紅色布料,上邊還有金線刺繡。
怎麼有點眼熟?
元祿順着他的目光也瞧向自己手裡,他趕緊把蓋頭往身後藏了藏。
昨夜太過放縱,一不小心給蓋頭上沾染了些東西,他大清早就是起來洗蓋頭的。
這可是他和初月定情信物,他要珍藏一輩子的!
不過想着蓋頭,小狗起了壞心。
“李同光,你和初月大婚之日,你是不是沒掀過她的蓋頭?”
他晃了晃手中的紅布,微微一笑,“不過沒關系,昨晚,我掀了。”
李同光手掌又握緊了,昨日指甲刺入掌心留下的傷疤又開始往外滴血。
他想起來了,那塊紅布,就是他和初月拜堂時,她蓋着的蓋頭。
他居然,拿着他!成!婚!時的蓋頭……
他怎麼敢的!
元祿有些惡劣的笑着,“你是不是也沒見過她戴鳳冠,着新娘妝的樣子呀?”
李同光想起,曾經初月說過,一定要讓他早點去掀蓋頭,可是那日他宴完賓客立馬就去了軍營。
等她再見到初月的時候,她已經擦了妝,卸了冠。
他終是沒見到他的新娘盛裝的模樣。
元祿殺人誅心,“沒關系,那天晚上,我看過了。新娘妝濃豔明媚,她着上,漂亮極了。”
“我殺了你!”
李同光赤紅着眼抽出劍向他砍去。
他蹲了一夜,手腳都有些麻,元祿輕而易舉的躲了過去。
他收斂了笑,眸光冷冽的看着李同光,“我說這些,的确是在激怒嘲諷你,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告訴你…”
他珍惜的撫了撫蓋頭。
“你不珍惜的,有的是人想要。”
李同光的劍跌落在地。
元祿看着他,意氣風的宣告。
“初月,是我的!”
“不對…”說完他兀自彎了彎唇,笑得眉眼張揚。
“錯了,是,我是初月的!”
初月靠在門後,神情柔軟的看向那個在晨光裡笑得燦爛,大聲宣誓着自己歸屬的少年。
是她的。
是她獨一無二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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