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敏丁憂三年剛回朝,暫時沒有實缺,正是要大幹一場以求謀取更有分量職位的時候。西南之地形勢未明,戰場之上得不到的東西,通過其他途徑得到是他的目的。不過對于董舒等人他也不敢輕視,他需要從他們口中得到更多西宋的情況,以便他後面計劃的進行。“董某作戰不利,連累闫大人舟車勞頓,董某自罰三杯。”董舒面帶愧色,站起來敬酒。久攻不破,比戰敗好聽不了多少。尤其北地軍中的霍連傑明晃晃的坐在那裡吃吃喝喝,更是刺人眼睛。闫敏舉杯站起來,笑道:“大将軍何必過謙,西宋小兒不過仗着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這才勉強守住了固安。他敢大開城門與我軍拼殺嗎!且容他蹦跶幾日,我大燕兵強馬壯,破城不過是多等幾日的事!”“謝闫大人體諒!”董舒紅着臉,他其實并沒有闫敏那般自信。霍連傑聽着,偷偷沖着呂沉擠眼睛。這位闫大人三年不理政務,有些跟不上形勢了啊。董舒自然也不會忘了新帝身邊暖香殿“本宮本不想這麼急促召你進宮,想要你多休整幾日,不過皇上急着見一見大破燕軍的巾帼英雄,隻能辛苦悅然了。”靳雲佩略帶歉意的笑了笑,揮手斥退宮女,走過去拉起齊悅然的手并肩走進大殿。小皇帝靳雲麓身着淺灰色便服,一手在前一手在後站在殿中,一張方臉似是故作深沉,沒有什麼表情。見二人說笑着走了進來,他背在身後的手不自覺的攥了攥。靳雲佩尚未介紹,齊悅然自然能猜到面前這個半大孩子的身份。躬身低頭道:“陳國齊悅然見過皇上。”靳雲麓有一絲不滿,這神情尚未表現出來,靳雲佩笑道:“皇上,是不是與你想的很不一樣?”“免禮,賜坐。”靳雲麓擡手示意,齊悅然謝恩坐在下首。“聽聞愛卿重傷未愈,朕已經吩咐過,禦醫稍後将至。”靳雲麓說話有些端着架子,顯然是拿齊悅然當成朝堂上的老狐狸們一樣看待了。靳雲佩笑了笑:“皇上先前還問本宮,這麼厲害的女子是不是虎背熊腰,男兒一樣壯碩,本宮想和皇上開個玩笑,便沒有否認,皇上乍一見到這樣的悅然,是不是又吓到了?”齊悅然笑着看向靳雲麓,他有些羞赧的瞪了姐姐一眼,這些玩笑話能拿出來當面說嗎!“皇姐又取笑朕。”“悅然讓皇上失望了。”齊悅然低頭,“日後定多吃一些。”“别,就這樣很好。”兩個人活躍氣氛,小皇帝再端着架子就不好了,勉強自己放松,盡力和善一些。“大将軍的奏報中詳細講述過愛卿是如何克敵的,朕十分好奇,愛卿果真料事如神,利用一場大雨沖毀堤壩水淹敵軍?”靳雲佩也很好奇,戰場上殺人拼的是個勇氣,一旦沾上些天時地利,就有些玄妙難以理解了。“悅然早年随師父周遊,雙足丈量天下,不得不學會了觀天,免得錯過宿頭淋了雨。那日便是看出大雨将至,略施小計讓燕軍恰停在天湖下方。也存了些僥幸心思,所幸老天有眼。”老天有眼眷顧西宋。這姐弟二人自覺補上一截,心裡都十分高興。這齊悅然不僅會打仗,也很會說話嘛。靳雲佩道:“還有呢,把兩次大戰的細節都說一說。舅舅奏報上寫的終究太簡單了一些。皇上不能出宮門,也該知道将士們是如何奮勇殺敵的。”齊悅然會意,小皇帝有些生人勿近的冷漠。長公主給她找了話題,緩解尴尬氣氛,拉近關系。她略作回憶,水淹燕軍已經說過了,前面設計霍連傑掉下山谷那件事還沒說,大概陳玄也不知道細節,遂喝口茶水,開始有聲有色地講了起來。包括林中情況,雙方兵力差距,一些當時的想法……深宮中的姐弟還從未如此近距離的觸及到戰場,很快聽的入迷。加上齊悅然幾乎像個茶樓說書先生一般聲情并茂,抑揚頓挫,說到高興處更是站起來比劃着。不僅小皇帝和長公主,連身後伺候的宮女也被深深吸引。“……當時我身上不知道多少傷口,什麼也不想,隻想先弄死他報仇雪恨。所以在那吊橋的繩子上做了手腳,将繩子割開了多半,所以後來我們吊在斷橋上,那繩子不堪重負,很快就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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