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冰,盧納缇可收回舉起的右手。
她正望着柱之男營地的方向,表情還是一貫的笑臉。
雖然感知的不太清楚,但是大緻的位置她已經知曉了,就是她為了削弱柱之男戰力提前将瓦烏姆殺死後以卡茲的謹慎估計會以最快的速度撤離那裡。
片刻後她報出一串地址,吩咐道:“通知阿蘭和維森特用最快的速度帶兵去攻打這裡,那是柱之男的營地,今天他們會準備撤離。”
如果不抓緊時機下一次就又不知道柱之男藏到那裡去了。
站在門邊的侍從聽到後向房間裡的盧納缇可和若昂鞠了個躬,快速的退出門往阿蘭和維森特的位置奔去。
雖然盧納缇可的表情沒變,但若昂還是感覺到她剛剛的情緒有那麼一絲的難過。
而且這股情緒……似乎是從盧納缇可注入到他體内的血液裡傳達過來的。
“主人?”他默默走到盧納缇可的身後,卻沒有進一步動作。“您心情不好嗎?”
他們其實已經确認關系有一段時間了,但若昂一直沒有越過心裡的那條線主動對盧納缇可做出親密的行為,而且若是她撩過火了若昂還會紅着臉逃跑。
說到底還是一個英國大家族從小培養的繼承人,就算中途沒落了也對禮節有着非一般的執着,自然對她一些太過分的動作沒轍。
不過若昂不主動可不代表盧納缇可不主動。
她聽到聲音轉過身看到若昂站在離她半步遠的地方就知道他肯定又是因為覺得這樣不合禮儀而放棄了肢體接觸。
真是保守的英國紳士啊,都不知道在戀人難過的時候從背後來一個溫暖寬大的擁抱可以拉進多少距離。
盧納缇可在心底歎了一口氣,自己向前走了一小步撲進他的懷裡。
“是啊,所以阿若可以抱我一會嗎?”
若昂眼前一花就感覺懷裡多了一個溫溫軟軟的軀體,就在他僵硬着身體下意識想退後時突然聽到盧納缇可悶悶的聲音從胸口傳來。
感受着鎖骨處溫熱的吐息,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紅着臉擡起雙臂把人徹底攬進懷裡。
因為太緊張了,然後甚至不敢太過用力。
盧納缇可順着他的力道把頭徹底埋進他的胸肌裡蹭了蹭,悄咪咪的露出一抹計劃通的微笑,卻沒想到自己的血液居然當了個二五仔向若昂傳遞自己的真實情緒。
她的頭發蹭的若昂有些發癢,他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将下巴搭在盧納缇可的頭上抑制住她接下來的動作,好在這黑毛老狗知道若昂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沒有接着動手動腳,否則若昂可是要生氣的,那樣可要哄好久。
而若昂抱了一會才紅着耳朵擡起頭望向剛剛盧納缇可看的方向。
他思考着盧納缇可剛下的指令。
若昂懷抱的雙手微微收緊。
以主人那飄忽不定的情緒,鮮少有不利于自己的情緒外露,哪怕是真的很傷心也會演出一副“我是假裝的”的樣子,更何況血液裡傳來的情緒應該做不了假。
能讓她有那麼大情緒波動的除了現在紅冰的高層和一些老幹部外就隻剩下柱之男了,再加上昨天晚上喝下了她血液後就立刻離開紅冰的瓦烏姆。
若昂的瞳孔縮了縮。
看來瓦烏姆體内的血液已經被主人引爆了,所以她才會那麼難過啊……但是敵人的有效減員卻又是值得慶祝的一點。
他的神情徹底松下來,微笑的将懷裡的盧納缇可摟的更緊了一點。
算了,難得讓主人得逞一次吧。
「現距離卡茲戴上石鬼面成為究極生物還剩4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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