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緩緩地過去,即使是兩耳不問窗外事,一心隻為提升廚藝的林海都已經感覺得形式的變化,不僅僅是在整個四九城裡,現在即使在軋鋼廠裡,這股風氣也在慢慢影響所有人,廠裡原來是楊廠長說了算的,現在楊廠長的話語權越來越小,而李副廠長的則開始慢慢地走到台前。
這天清晨,陰霾密布,感覺要下大雨,許大茂早早地起了床。他雙眼布滿血絲,一宿未眠。許大茂一直想要升官,原來的楊廠長不太看得起他,尤其是經過上次領導家裡的事情之後,楊廠長更是不太待見他。現在許大茂見李副廠長開始起勢了,在軋鋼廠裡的話語權和地位也有種要壓過楊廠長的樣子,于是,許大茂想了一晚上,決定一定要想辦法靠上李副廠長。
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可以讓李副廠長看得上的地方,想來想去,許大茂想到了婁家,自己和婁曉娥離婚了,而且是婁曉娥提出來的,這讓許大茂覺得自己顔面盡失,在四合院中擡不起頭來。他原來也曾經再心中暗暗發誓要讓婁曉娥和婁家付出代價,現在機會來了,他決定要利用婁家來靠上李副廠長。
洗漱完畢,許大茂穿上那件略顯陳舊的中山裝,對着鏡子整理了一下衣領,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絕。他走出家門,腳步匆匆地朝着軋鋼廠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的心情愈發沉重,腦海中不斷演練着待會兒要向李副廠長舉報的話語。
軋鋼廠内,機器轟鳴,工人們忙碌的身影穿梭其中。許大茂穿過嘈雜的車間,徑直走向李副廠長的辦公室。李副廠長的辦公室位于工廠的一角,相對安靜。許大茂站在門口,深吸一口氣,擡手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屋内傳來李副廠長低沉的聲音。
許大茂推開門,隻見李副廠長正坐在辦公桌前,低頭翻閱着文件。他臉上堆滿了谄媚的笑容,快步走到辦公桌前,點頭哈腰地說道:“李副廠長,您忙着呢?”
李副廠長擡起頭,看了一眼許大茂,眉頭微皺,然後說道:“許大茂,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許大茂湊近李副廠長,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李副廠長,我有個重要的情況要向您彙報。我要向您檢舉揭發,婁曉娥他們家,是實打實的資産階級!”
李副廠長一聽,手中的筆頓時停了下來,眉頭緊皺,神色嚴肅地盯着許大茂說道:“許大茂,這種話可不能随便說,得有真憑實據。”
許大茂見李副廠長果然對這個感興趣,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連忙點頭說道:“李副廠長,我哪敢胡說呀!婁曉娥家以前那可是生意做得大着呢,家裡有工廠、店鋪,财産多的吓人。雖說現在收斂了些,但根子裡還是資産階級的做派!他們平日裡的生活習慣,吃穿用度,哪一樣不是透着資産階級的腐朽氣息?”
李副廠長沉默片刻,覺得許大茂這個人怎麼這麼不會說話,看看人家,小林師傅,就知道叫廠長。
李副廠長一邊思考着許大茂說的話,一邊手指輕輕敲打着桌面,大概過了一分鐘後說道:“許大茂,據我所知你和婁曉娥曾經也是夫妻吧,你現在舉報她,會不會是因為私人恩怨?”
許大茂心中一緊,趕忙解釋道:“李副廠長,我對組織那是忠心耿耿,絕沒有半點私人恩怨。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覺得不能讓這種資産階級的殘餘勢力繼續存在,影響咱們軋鋼廠的風氣,這才來向您彙報的。”
“對組織忠心?那你怎麼不去找楊廠長啊?”李副廠長内心想到,随後站起身來,雙手背在身後,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許大茂,如果你的舉報屬實,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但如果是你惡意誣陷,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
許大茂信誓旦旦地說道:“李副廠長,我以我的人格擔保,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您隻要派人去調查,就一定能查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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