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三年沒有第一時間自殺,而是看了一圈周圍的環境。
沒有腳印,也沒有什麼遺留的東西,李真至是被人殺了還是把自己憋死了啊?
張三年突然聞到了一些異常的味道,他掀開李真至的衣服,這才發現心髒的位置被打了個大洞,心髒沒了,但是也沒流血,雖然他不知道元素人究竟有沒有嚴格意義上的血液,不過這種手法他看着熟悉。
“項日魁?”張三年當場就紅溫了,彷徨教那群爛慫玩意打他行,但是打他的朋友他就必須要把彷徨教全殺了。
他感到一陣力量在拽着他,随後就來到了昧霍咕那邊。
“教主!我來是為了告訴您别沖動的,您先别……”
昧霍咕話還沒說完,就被張三年掐住了脖子,随後就像一條黃鳝一樣滑到了不遠處。
“教主!這可不是您!”
“去你媽的!别他媽攔着我!”
張三年現在不知道該幹什麼,隻能朝着昧霍咕的方向移動着。
“教主!你着相了!你現在的樣子不是我所尊敬的教主!”
“我從來沒有着過相!你他媽趕緊給我把項日魁交出來!不然我就會用我力所能及的一切力量來毀滅彷徨教……哪怕是我徹底死了也沒什麼關系!”
張三年走了一段時間,而昧霍咕卻像海市蜃樓一般距離沒變過,張三年還是妥協了,隻能懇求着他把自己送回去,不然都快趕不上去死海的時間了。
“教主大人……這段時間還不是最好的時間,我現在不能把你送回去。”
“什麼?”張三年擡高了音調,想确認自己聽沒聽錯。
昧霍咕又戰戰兢兢的重複了一遍,張三年終于是無奈的歎了口氣。
都這樣了,他還不如順從昧霍咕呢,要是李真至真死了自己把刀架在黑上脖子上讓他多倒點時間,大不了就讓哈母和抽象客戶想辦法,再大不了就去所有張家人的世界找找關于複活的什麼東西,辦法總比困難多。
昧霍咕也坐在了張三年旁邊,隻不過張三年一點想打他的心情都沒有,昧霍咕也終于是松了口氣。
“教主大人,我想說或許您等會就可以離開了,或者是幾個小時,因為我還得聽上面的意思。”
“……”
“那啥……教主大人,你知道項日魁以前有一段瘋瘋癫癫的時光嗎?那時候他哥死了,就一直像個野人一般尋找複活的辦法,甚至還把幾個神給綁架了,最後為了逃命就加入了彷徨教。”
“……跟我有啥關系?快滾蛋。”
“不行,教主大人,跟您聊天也是上面的意思,還有還有,我最近都快升職加薪了,前景很……”
“等一下,你剛才說跟我聊天是誰的意思?”
“上面的意思。”
張三年若有所思,突然來了興趣,“你說我是教主,那上面的那人是誰?荒蕪天命還是?”
“呃……大概不是荒蕪天命,不過那人我也不知道,可能您得去問問項日魁。”
說完,昧霍咕撸起袖子看了看手上的表,張三年湊過去一看,那表沒有正常的時間和順序,密密麻麻的,中間的指針移動給張三年看着頭疼。
“教主大人,這是我們彷徨教的專用手表,您以後就能看懂了,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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