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二,王桂珍和王秀芹、王玉林、黃青準備一起去舅舅家。
一九八八年正月初二天氣晴朗,就是溫度有點低,在此時空氣十的好,各村裡初了農用機械罐蓋外,還有些農用拖拉機做為農村耕田用。摩托車才開始有,jn市嘉玲摩托車是當時流行最時尚。
焦桂花走進王會的院内,她看到外甥女、外甥、外甥媳婦都在整理衣服:“今天你們誰去你姥姥家。我也想讓孩子們去,但他們太小。”
焦海燕走出房門,在院子裡伸手擋着望着太陽光:“我是不能去了,你哥還得去福利萊公司,當個村支書記,别人幹着都是清清心心過年,可你姐夫幹上這個,咱村裡的大小事都找他。”
“找我怎麼啦!找咱,證明大家夥相信咱。”王會明穿着幹淨利索的中山裝,頭上戴着藍布帽子:“玉林、秀芹、桂珍、黃青你們到了你舅舅多幹點活,和小時候走姥姥家一樣。你舅舅們說好今天在家伺候你們。”
王秀芹扭頭看着焦桂花:“桂花姨!我們當外甥女趕巧了去,如果在哈佛大學為了吃頓飯去姥姥家吃飯,這頓飯有代價了。好像我們願意去的。”王秀芹白着眼睛瞄着王成。
“姐!我不去舅舅那裡,我在家裡玩。”王成倔強地扭過頭:“我不是大學校,不吃香的。哪有姐姐留學生有臉面。”
王秀芹一時被王成說的無語。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樣說你姐姐。”焦海燕哎聲歎氣地指着王成:“你姐姐留學,是人家努力的結果。不努力,不上進,天天屌兒浪噹的,能去留學名校。”
王成站在焦桂花面前一頭蒙圈和無耐:“我一句話,引出你們全家的反對。”
王秀芹走過來,她扶着王成的肩膀:“有自卑心态不好。我的弟弟,你要有超越我的上進心态,不超越的話,也得是同級平等。姐姐在家教你學習。”
王會明抽着沉默着,柱着拐杖走到院内,拿着葫蘆瓢的玉米去鵝鴨雞。
“别等你爹發火。”焦海燕拉着王成的手:“你今年高考了,學習要緊,我和你爹能替你幹活,學習替不了。你哥哥、姐姐、嫂子都能教你學習,她們不能替你去考場考試。留你在家學習,有不太會的,問他們就行了。”
焦桂花轉發話題:“大過年的。今天是走親戚是正事,我讓你姨夫開車去。都是誰呢?讓王成去吧!”
王會明拿着葫蘆瓢走進房内,坐在八仙桌前的椅子上抽煙,用眼睛看着王成:“王成!這是一年的開始,一順百順,如果你不願意上學就給我在家種地。過正月十五先到地裡,把那二畝地的棉花根拔掉。該走親戚的走親戚,該學習的就學習,不就這點事嗎?這有啥難的。”他吐出嘴裡的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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