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若!”管樂非常開心地奔向她。
黃清若原地不動,任由管樂抱住她激動地說:“我們有多少年沒見了?我剛剛還準備問阿京,你人在哪裡呢。”
緊接着管樂就拉着黃清若跟她一起坐回去。
隔着中間的茶幾,梁京白在烹茶,熱氣騰騰的一杯遞給管樂。
管樂轉手給了黃清若:“清若你先喝。”
這句話黃清若十分耳熟。
從前管樂去和梁京白約會,有時候會拉上黃清若陪同。往往這種情況下,無論吃什麼喝什麼玩什麼,管樂首要都會緊着黃清若,生怕冷落她。
“謝謝。”黃清若接過茶杯,沒喝,擱在自己的面前。
管樂言笑晏晏:“清若你怎麼一點也沒變。”
“你也一點都沒變。”還和黃清若印象中一樣地明豔、自信、驕傲、熱情。非要說變化,那就是比大學時成熟些。
“真的嗎?”管樂雙手捧在臉上,沮喪自嘲,“我都是經曆過一段失敗婚姻的離異少婦了。沒有膠原蛋白,老了很多。”
關鍵信息:離異。黃清若記得管樂當年嫁了位外交官,因為丈夫的駐外,管樂作為配偶随任,所以管樂結了婚和國内的朋友便鮮少再聯系。
梁京白将新的一杯茶遞給管樂。
黃清若很清楚地看見管樂的手覆在梁京白的手背上。
“不過變化最大的應當屬阿京。”管樂注視梁京白的雙眸一如既往地亮晶晶,話語也一如既往地直白,“為什麼你都已經那麼好看了,還能越來越好看啊?”
梁京白丁點兒不介意管樂的親昵小動作,并未抽開手,慣常語音清淡:“我修仙。”
管樂開懷大笑,樂不可支。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梁京白多麼幽默诙諧,其實是管樂愛笑,尤其在梁京白面前笑點特别低。所以曾經黃清若覺得梁京白和管樂兩人的性格互補得天衣無縫。
通過他們之後的交談,黃清若了解到,梁京白是和管樂一起回來霖江的。
管樂并非霖江人,當年因為她父親的調職而來到霖江大學念書,比黃清若大一屆,藝術學院的學生。
此次管樂低調地重遊母校,原本隻讓梁京白作陪,現在加上一個黃清若。
黃清若被迫成為他們之間的電燈泡。縱然管樂基本都在和黃清若說話,梁京白慢兩步跟在後面。
離開的時候,管樂又邀請黃清若和他們一起吃飯。
這個“他們”還包括前來接管樂和梁京白的梁衡。饒是如此,黃清若仍舊極力推辭。人家老情人叙舊,她能避則避為妙。
恰巧梁禹出現,黃清若拿梁禹當擋箭牌,選擇跟梁禹走。
梁禹自然也認識管樂,管樂的父親在霖江工作的那兩年,是梁家交好的對象。
“管小姐看起來沒忘記你這個朋友。”梁禹同樣有印象,管樂和黃清若一度形影不離。連管樂到梁家參加宴會,也首先問起黃清若。
他的語氣顯然在打管樂的主意。黃清若盯着車窗外,不接茬。
梁禹繼而問起管樂如今的狀況。
“不知道。”黃清若撇清關系,“管小姐為人和善,她待誰都像好朋友。”
“若若你該不會在吃醋吧?”梁禹意味道,“你别誤會啊,我對管小姐沒興趣的。我喜歡的人隻有你。管小姐她家什麼背景你清楚的,套套近乎對我們梁家沒壞處。”
“……”黃清若心道,她隻是想吐。
隔天逢上周末,黃清若以為可以消停兩天不必受梁禹的騷擾。
結果一早管樂打電話,約她一起進山裡玩。
梁禹是東道主,代表梁家招待管樂,主動為管樂安排的遊玩行程。
黃清若謊稱自己身體不舒服。
管樂很是關心,堅持要來探望黃清若:“……如果你不一起,我也不進山了,否則就我一個女人,多沒勁?我和他們沒話說,我隻想和你多聊聊。”
而梁禹都已經來半山别墅接她了。
黃清若不得不改口,答應管樂。
毋庸置疑,同行的還有梁衡和梁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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