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敵來襲,怅鳥嚴陣以待,它早已感受到莽封的實力,背上的羽毛全都炸開來,遠遠看去,像是一隻直立的巨熊。
腳邊的金紙已被它夾在翅下,那是它的要害部位,除非生死,否則絕不會對外人露出。
“聚風爪!”
莽封雙手連番揮舞,一道道靈力波紋憑空出現,像囚籠般将怅鳥罩在裡面。
但怅鳥的實力遠超黑衣人,若是連幾道風爪都接不下,也不會被莽封這般重視。
波紋近身,它絲毫不慌,不見身上有任何動作,隻揚了揚鳥首,發出一聲低婉的鳴叫:
“啾!”
其聲哀絕,像是在人的心頭上錘了一記,讓在場的幾人呼吸都為之一滞,那一道道靈力波紋,更是在這聲鳴叫下寸寸破裂。
看到自己的聚風爪如此輕易被破,莽封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從袖口掏出一把奇特長劍,顯然是動了真格。
長劍劍分兩尖,彎彎曲曲,上有道道綠光閃過,握在莽封手裡,如同一條吐信的毒蛇。
“朋友,非要如此嗎?”
莽封将長劍一甩,這把“咽蛇”鋒利無比,又淬有奇毒,幫他斬殺過不少對手,但他現在已經年老,不複當年盛況,若非必要,他也不想搏命。
怅鳥雖未通人言,也能明白莽封的意思,沒有回話,四翅一振,來到莽封面前,翅下的雙臂已經替它給出答案。
怅鳥雙拳揮出,帶出道道殘影,直取莽封的面門而去,它雖是靈獸,但體态似人,動起手來也和人類修士差不多。
莽封用劍隔開怅鳥的雙臂,劍臂交鋒,沒有鮮血流出,倒磨出了大片的火花。
“這麼硬!”
莽封的瞳孔微微一縮,修士一旦跨入彙河境之後,身體便堅若金石,尋常武器不能傷之,但他手中的咽蛇劍也非凡鐵所鑄,竟沒能破開怅鳥的皮膚。
他将劍一挑,又向怅鳥的腹部刺去,怅鳥連忙回手防禦,還好,看來它身上并非全部如此堅硬,否則也不用打下去了,直接跑就行了。
莽封的劍法十分老道,咽蛇在他手中宛若遊龍,劍鋒直指怅鳥的要害,若非它有一雙鐵臂,早就吃了幾劍。
而怅鳥上下格擋,拳法四平八穩,時不時還能抽出手來還擊,雖然鐵臂上已有紅痕,但于它無傷根本,一時間雙方竟難分勝負。
這邊鬥的正歡,王樹樵也跑到了黑衣人那裡。
剛剛莽封那道風爪發得倉促,距離又遠,被他僥幸躲過,現在一人一鳥正難分上下,他要抓住這個機會,趕緊帶黑衣人離開。
他此時還尚有餘力,又找出黑衣人之前給他的靈藥,吞了兩粒,便要将昏迷的黑衣人背在身上。
“要抓緊時間,萬一那邊分出了勝負,我們就跑不掉了。”
王樹樵一伸手,抓住了黑衣人胸前的衣襟,腦袋裡卻劃過了一道閃電。
軟的?!
這……叫了一路的黑大哥,竟然是個女的?
王樹樵年方十六,下山之前從未與那些師妹有過肢體接觸,如今這般,卻有些臉紅。
“管他男的女的,大不了以後叫她黑大姐,現在可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
他拉起黑衣人,一把放在背上,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心裡砰砰直跳。
他背着黑衣人将要離開,遠處的莽原見了,大喊道:“封爺爺,他們要跑了,快攔住他們!”
莽封正與伥鳥激鬥,一時拿不下伥鳥,已然有些着急,聽到莽原的話語,面色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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