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原本要招架面前的劍氣,卻聽到背後傳來聲響,心中一驚,急忙抽身後退,将長槍架在後面。
但未曾想,王樹樵的目标根本不是他,而是他身後的那位凝指境修士。
莽原後撤,那修士失去了前面的屏障,隻能全力應付黑衣人的劍氣,但後心突然一涼,被王樹樵捅了個透徹。
一擊既走,王樹樵退到黑衣人身邊,場上的形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黑衣人雖然力衰,但等到了援兵,王樹樵雖然實力較弱,但已連斬兩人,二人合到一起,氣勢大盛。
莽原還有餘力未出,身上也幾乎沒有什麼傷痕,但目前一無所得,并且随他進入黑幕之中的莽山弟子全軍覆沒,面對面前二人,竟有些怯戰。
“二位道友,不如現在休戰,寺廟中的寶物,我們平分,如何?”
王樹樵看了看黑衣人,兩人相視一笑,生死關頭,哪能有半分退縮。
于是提劍上前,近身相逼,莽原見狀,知道自己在二人面前露了怯,在這黑幕之中,逃也不能,便把牙一咬,提槍應戰。
莽原的實力自不必說,被譽為莽山年輕一輩中第一人,年紀輕輕便已聚氣境巅峰,一身槍術也是行雲流水。
但他的心性實在太差,每遇戰機,便遲畏不前,能殺傷對手,卻隻想如何自保,一身武功,就好像被上了枷鎖,施展不出。
而反觀王樹樵與黑衣人,逢路必進,遇敵便打,雖然實力處在下風,但氣勢上卻高歌猛進,三人的戰鬥竟形成了一邊倒的局面。
黑衣人主攻,頂在前面,與莽原正面相抗,王樹樵則遊離在周圍,找準時機,時不時送上一劍。
兩面夾攻,莽原的身上也慢慢落下血痕。
“啊!兩個鼠輩欺我太甚,有種一對一單挑,耍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
莽原氣的大叫,直到現在他還不明白自己輸在哪裡。
“我本以為莽山第一人還有些分量,沒想到竟是歪瓜裂棗,不堪一擊。”
王樹樵冷聲回應道,在他看來,莽原實在不能算的上是一個高手,如果讓他和莽原互換,他早就能結束這場戰鬥。
“你一個聚氣境的小子懂什麼!我莽原自幼得寶伐髓,親和靈氣,是莽山最年輕的凝指境巅峰修士,再邁一步,便能跨入彙河,指使靈氣,你若非有他人相助,早被靈獸吞了,憑何說我?”
莽原自诩天才,從小贊譽無數,如今竟被一個聚氣境的修士羞辱,他不能忍受。
“我不懂你,我苦修十載,連靈根也沒開,僥幸得了僞靈根,又遇上這古禍,才堪堪到達聚氣境,我看古書上說,有些天才,自懷靈根,說的或許就是你這樣的人。”
王樹樵雙眼赤紅,他看到莽原這般表現,就像是看到自己最夢寐以求的寶物被人用做了廢土,吼道:
“我是廢材,不懂你這樣的天才,我或許一輩子都追不上你的修為,但若刀劍相向,生死之戰,我必勝你,你且看好,今日斬你,必有我王樹樵之功!”
王樹樵沖上前去,面對莽原的長槍,避也不避,任由它捅穿肩膀,驅身前斬。
莽原被吓得膽寒,長槍也忘了拔,急忙後退,卻被黑衣人抓住機會,上前補了一劍,将他砍翻在地。
“别殺我,古禍之外,還有莽山高手為我護道,殺了我,你們也活不了!”
莽原一身白衣盡染鮮血,早已失去了之前的風采,躺在地上,雖然是在求饒,但仍不肯放下自己身上那股傲勁。
黑衣人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看了看王樹樵,似乎在征詢他的意見,王樹樵則說道:
“就算我們現在放了他,他的護道人估計也不會放過我們,既然如此,還不如絕了後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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