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讓丫鬟過去交代後過了好幾天還沒有麟宮家的半點消息,季天下不免有些疑惑,這些麟宮家的高層怎麼會不管他?
要知道鱗瘆一個人給青樓内麟宮家年輕一輩的成員給打了個底朝天,除了他季天下知曉其中細節之外恐怕沒人會有消息。
但麟宮高層卻好像對此事漠不關心,竟沒有第一時間過來審問自己。
确實有些出乎意料了……
季天下在此期間想破頭皮才想出的應對方案卻絲毫沒有用上倒是略有遺憾。
其實麟宮高層不來審問他或者不親自來審問他才是最好的結果。
無論遺憾與否,現在他季天下總歸是安全了。
這幾天除了思考應對方案之外,季天下還潛心修煉動搖了幾分自己的瓶頸期。
但真的隻是幾分,今日修煉依舊和之前無二毫無進展。
“為什麼?”
季天下感受着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不禁有些疑惑,自己的瓶頸期居然在自己重傷未愈之時動搖。
而且動搖停止的時間十分巧合,就在今日自己幾乎痊愈之時停止動搖。
他好像發現了什麼規律……
“莫非是在我受傷時修煉會大幅度提速?”季天下不斷揣摩着,“可這樣修煉未免有些苛刻了……”
況且原理是什麼?
“若真如我想的那樣,要是一個修士有個殘肢斷臂那修為豈不是起飛了?”
可單從季天才對于農戶的了解來講,不止一個老人家有點殘廢在身,可他們修為極淺,甚至在晚年就放棄修煉絲毫沒有修為起飛的樣子。
或許還有點别的因素,但至少現在想不出來。
季天下隻得放棄對此的思索轉而思考起下一步路該怎麼走。
結合之前鱗瘆發瘋打爆麟宮家所有年輕一輩時麟宮祎遲遲未到可以推斷麟宮祎不在青樓當中,恐怕隐藏在街坊某處。
那他在街坊内的各種行動可就難以判斷了……
“鱗瘆應該跟韓賢賢接頭了吧……”季天下暗自想着。
靠在牆邊的他突然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季天下扭頭一看——身後的牆面鼓了起來。
“什麼玩意?”季天下皺了皺眉伸手摸了摸。
這塊部分似乎是軟木,而且看牆上的一條不起眼的微小縫隙,似乎這裡的牆壁能被打開……
季天下随即用手指甲費力地摳開牆面,裡面竟不知何事放了個麻布袋子,不大,差不多……
一個人頭大小。
不是巧合,從麻布外的染血痕迹來講,這裡面裝的就是一顆人頭。
麻袋下,還有張紙條。
拿出染血紙條,上半面是潦草黑墨,但下半面卻有着工整字迹。
“是韓賢賢!”季天下心中一喜,慢條斯理地看起了紙條上書寫的内容。
潦草的一部分不知道是誰的字迹。
但從第一行最前面寫的三個字:季哥哥。
季天下便知道這是誰想對他說的話。
“鱗瘆是怎麼打聽到我在這的?”季天下看到紙條的第一時間便想到了這個問題。
以鱗瘆的身份應該不能在家族管轄範圍内現身打聽才對,而且自己應該是換了個房間,他怎麼可能知道自己的具體位置?
而且他要放置這玩意為了保險起見應該是從外面開了個暗格。
但外面……
路人難道是瞎子嗎?一個二貨拿着個裝着人頭的布袋到青樓旁邊挖坑都看不見嗎?!
但他們送個人頭過來肯定不止為了此事,不然如此冒險的事情總不可能就真的隻為了讓季天下看一下人頭吧?
繼續往下看去。
内容大緻是鱗瘆在東邊山頭徘徊的時候偶遇了和韓賢賢結伴而行的古絕,交代一番後,鱗瘆便加入了韓賢賢的隊伍當中。
幾人經過探讨之後決定讓鱗瘆潛入街坊暗中攪和麟宮家的計劃。
“以鱗瘆的智商,他是怎麼與韓賢賢探讨的?”季天下一怔,鱗瘆是怎麼厚着臉皮說自己與韓賢賢探讨一番的?
若真讨論了,恐怕畫面是:
韓賢賢:%≈ap;£¥
鱗瘆:俺也一樣!
古絕:≈ap;¥%£
鱗瘆:俺也一樣!
還真是有畫面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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