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真的要幫法則對付我吧?如果把我困在了這裡,你也出不去的。】天道試圖好言說服。
【那不更好?】
【不好!一點都不好!你說,你想要怎麼樣!】天道怎麼可能甘心一直待在懲罰世界被法則壓迫,它哼唧着鼻音努力辯駁。
【很簡單……】見把天道逼急了,遊慕将其放置的桌面上,端了一杯茶潤喉,悠然喝了半盞才道:
【如果你想要救下弋冥,想要他安然脫離這些世界,那這之後,便需要聽我的。】
遊慕開出的條件與天道所想大相徑庭,它狐疑追問:【隻是這樣?】
【嗯】遊慕當然知道法則無情,天道和法則缺一不可,否則這世間便不能平衡。
他隻是覺得這小天道最開始太過嚣張,目中無人,略施懲戒罷了。
【其一,你仍然可以寄宿在我的識海中,但不能窺探我心中所想,你那電擊的手段,也該收一收了。其二,此後有關弋冥的懲罰世界,你必須聽我的】
天道認真想了想,覺得現在它和遊慕屬于僵持狀态,誰也奈何不了誰,既然對方樂意幫着主角,那麼它偉大的天道做出一點犧牲還是可以的……
【行!就這麼說定了!你不能反悔!】
約定好後,遊慕松開了對白光的綁縛,放對方再次鑽回自己的識海中。
回到熟悉的空間,天道晃了晃身體,安穩的趴下了。
【那接下來要怎麼辦?法則的懲罰判定也不知生效了沒有,我套了許多層馬甲,查不到法則的判定了】在識海裡戳了戳遊慕,天道弱弱的問。
遊慕喝着茶,給天道分享了一些小玩意兒,對方看過之後,驚訝的詢問着【你怎麼會有法則的判定進度?】
【身為法則認定的‘主角’,總要有些特權不是嗎?】法則沒有意識,雖然條條框框繁多且死闆,卻也好鑽空子……
褐色的湯藥被倒入陶碗中,揮手散了散熱氣,遊慕端着湯藥靠近虞懷。
竹屋不算大,幾步便行至内間,遊慕走近些将湯藥放在床邊的木架上,伸手試了試鼻息。
虞懷傷的太重,光是渾身的包紮紗布和止血藥便用掉了大半。
遊慕臨時趕過來,儲物袋裡的丹藥靈草并不多,現下已然空了,隻剩下靈草用真火煨出來的湯藥了。
耐着性子用湯匙慢慢将湯藥從虞懷唇縫中渡進去,灌下小半碗後,便怎麼也灌不進去了。
遊慕坐在床邊,指尖懸停許久,最終落在虞懷的側臉上,輕碰了碰。
他雙眼被蒙上了幾層厚重的布料,可那血水伴着藥膏的青褐色仍舊洇濕一大片,看得人心肝發顫。
放下手,遊慕坐在床側,沉默的守着昏迷不醒的人。
傷口處理過了,丹藥湯水的灌下去,他的魔丹也在有條不紊的穩固着虞懷的神魂,接下來,便是慢慢靜養着了。
這次懲罰世界的劇情裡,虞懷是一本修真文的主角,他有天賦,又刻苦修煉,加上遇到的衆多機緣,一路升級打怪成為修真界的仙道劍門第一人。
但如果真的如文中所寫,便不是懲罰世界了。
這個由小說架構出來的世界裡,來了一個穿越者。
穿越者熟知劇情走向,先是利用自己的‘天賦’拜入虞懷的師門,與虞懷成為同門師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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