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堡,煉金旅店内。
新晉升的守衛隊長帶領着幾名士兵正在搜查昆特牌牌友。
“他沒有,下一個。”
新隊長一把将桌上的昆特牌掃到地上,然後招呼下一個人過來接受搜查。
一臉驚恐的少年連忙撿起地上的昆特牌,然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下一個進來的人帶着頂棕黃色帽子,雙眼前的鏡片很厚,一看就是文弱書生。
“阿貝多教授是嗎?”
“不先生,我叫阿多特,牛堡現代史助理教授。”阿多特教授摘下帽子,露出裡面的斑秃。
“夠了,我不在乎你叫什麼,拿出你的昆特牌,讓我看看!”
阿多特教授小心翼翼的從口袋中掏出皮匣,然後遞了上去。
“北方領域,怪獸,北方領域,松鼠黨,尼弗迦德,松鼠黨,北方領域,北方領域,嘿,還有張英雄卡,而且是女術士,不錯。”
新守衛隊長敲了敲桌子前的陶罐,裡面已經堆了很多錢币。
“根據最新法律,一克朗是貿易英雄牌的稅,九克朗是暗通女術士的罰款,教授,并且女術士的卡牌沒收,統一十天後拍賣,拍賣費用作為支持瑞達尼亞的軍費。”
“你們,你們這是赤裸裸的敲詐!”阿多特教授面紅耳赤,怒視着新任隊長。
“衛兵!”被噴了一臉唾沫的新隊長沒有發怒,隻是拍手叫來了衛兵。
衛兵一進門,便二話不說先給了阿多特教授肚子一拳,打的他就像燒紅大蝦一般,氣血翻湧而又彎腰屈膝。
随後衛兵又從阿多特教授口袋裡掏出錢袋,從裡面拿出十二枚克朗,然後又扔給教授。
“這十枚是國家的罰款,這一枚是你對本人的辱罵,還有一枚則是瑞達尼亞對你寬容的感謝,衛兵,把他扔出去!”
“對了,給他帶上他的卡牌,我們軍隊也不是不講理的。”
衛兵架着可憐的教授,穿過外面一堆等着檢驗的牌友,來到大街。
“一,二!”
衛兵喊着号子,将教授扔了個屁股墩,教授仰天朝上隻覺屁股裂成了幾瓣。
“給你的卡,快滾!”
卡片如天女散花般散落一地,教授顧不得屁股疼,趕緊翻身撿拾起來。
正當教授撿拾卡牌時,突然見到一雙熟悉的靴子,那是一個熟人的靴子,很特殊的熟人。
“飛熊!”
“是我,教授。”飛熊蹲下幫教授撿拾起昆特牌,一邊問道:“這是怎麼了?你打昆特牌出老千被人丢出來了?”
“不,飛熊。”阿多特教授聲音低沉,他小聲說道:“這事不方便在大街上說,我們去旅館,在那裡詳談。”
旅店房間内,阿多特教授一邊揉着自己的屁股,一邊和飛熊訴說着最近發生的事情。
“自從你離開後,牛堡算是徹底戒嚴,實行了軍事化管制,晚上八點宵禁,而且禁止聚衆,就連出入都要嚴格審核。”
“這我知道,進來的時候遇見過。”飛熊點點頭,他經由席兒的傳送門到牛堡郊外,然後通過一張柯維爾國王搞來的瑞達尼亞良民通行證才進來,在接受檢查的半分鐘内,他就見到了兩隻巡邏小隊經過。
“牛堡監獄怎麼樣了?”
阿多特教授這時有些幸災樂禍,他連說代比劃道:“你們整的那場大爆炸,幾乎讓監獄的守衛全部死光,鐵門都燒成了鐵水,牆壁都塌了一大截,裡面犯人全部跑光,牛堡軍官第二天就被拉多維德給砍了!”
“幾乎?”獵魔人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詞語,他問道:“還有人活下來?”
“嗯,有個士兵當時在打瞌睡,警報鈴聲都沒吵醒,直到大爆炸,一塊石頭被掀飛,砸在他嘴巴上,一直含糊不清。”
“他看見我們了麼?”飛熊問道。
“不知道,但是聽說那個士兵被關了起來,好像正在治療嘴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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