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外面房門敲的“咚咚”作響,葉棠心裡緊了一下,剛要起身,被厲橋南按在床邊坐下來。
“你别動,我去。”厲橋南朝門口走去。
猛然拉開房門,厲文琦差點撲在厲橋南身上,被後者一把推出去,還順手關上了房門。
“厲橋南,你怎麼在這兒?”厲文琦面上一驚,帶動左邊腫脹的臉,疼的說話都說不利索。
厲橋南打量下厲文琦,蹙眉道:“你,怎麼弄成這樣?”
“還不是……”厲文琦滿腔憤怒話說一半,又停下來。
他不敢說自己這副模樣是拜葉棠所賜,厲橋南前天才警告過他,不準他在招惹葉棠。
這才過一天,他就不長記性,搞不好厲橋南現在還捎帶手又揍他一頓。
想着,厲文琦不禁打了個寒顫,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再說,厲文琦剛經曆葉棠打他那一遭,臉上腫脹未消,再看面前“活閻王”名聲在外的厲橋南,這兩人現在在他心裡隻有一個代名詞:黑白雙煞。
“算了,我跟你說不着。”說完,厲文琦捂着半邊臉,灰溜溜轉身,一瘸一拐的鑽回蝸牛殼裡去了。
看着厲文琦鬼祟又窩囊的背影,厲橋南忽然笑了一聲,内心道:“這下手也太狠了。”
見門外半天沒動靜,葉棠拉開門探出頭,與厲橋南撞個滿懷。
在他懷裡擡起頭,瞧見他面上帶笑,好奇道:“你笑什麼?”
厲橋南垂眸看着葉棠,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淡淡彎唇,“走吧,我母親要見你。”
“厲伯母?”,葉棠假裝驚訝,心中暗喜,看來昨天燒香拜對了佛,觀音菩薩終于來救她于水火。
也不妄她昨日費心綢缪,還有今天關上門打厲文琦那一出,既出了口惡氣,又拖延了時間,恰到好處。
“我需要換件衣服。”葉棠退後一步,黑茶色大眼睛如水般清澈,凝望着厲橋南。
厲橋南瞟了葉棠身上的西裝外套,覺得礙眼又讨厭,“早就該脫,髒死了。”
“是嗎?”葉棠不以為意,還牽起西裝衣角,湊到鼻子底下嗅了嗅,揚起漂亮的臉蛋,一臉真誠,“還好,哪裡髒了?”
還不怕死,牽着衣角送到他臉上,“不信,你聞聞。”
厲橋南避之不及,睨了葉棠一眼,冷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呼,”瞥見厲橋南走遠,葉棠強撐笑臉的小臉垮下來,小心脫下外套,血已經模糊了整個臂膀,“嘶”。
葉棠疼的眼淚隻往外淌。
再次處理好傷口,葉棠換了一身衣服下來,笑臉相迎道:“厲伯母怎麼回來了?”
“快過來我看看。”厲舒然坐在小客廳沙發主位上,揚起胳膊向葉棠招手。
葉棠笑着朝厲舒然走過去,經過厲橋南時,還趁他不備,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腳。
厲橋南忍着疼,擡眸之前心裡突然蹦出一個詞:調情?
唇角彎了彎,再看葉棠走遠的背影,高挑,纖細,如同盛開的水中仙。
心中好似生出一份希冀,如果他們就這樣一起走下去,隻要是她,她是誰又有什麼關系。
“橋南,”厲舒然的聲音傳來,“拿醫藥箱過來。”
聽到聲音,厲橋南回過神來,“您要醫藥箱幹什麼,哪裡受傷了?”
“不是我,”厲舒然說:“是棠棠。”
“葉棠?”厲橋南意味深長掃了葉棠一眼,“她不是挺好?”
話畢,厲舒然瞪了厲橋南一眼,輕輕拉開葉棠的衣裳,露出右肩上的傷,嗔怪道:“你管這叫挺好?”
“……”傷口入眼觸目驚心,葉棠的傷遠比厲橋南預想嚴重的多。
這血肉模糊的程度,應該不僅僅是盧克所為,以盧克的分寸,絕不會傷她如此深。
驚訝過後,厲橋南思緒慢慢沉澱下來。
再看厲舒然突然回歸,就不難解釋葉棠昨天為什麼會突發奇想,去青山禅院。
敢情是在未雨綢缪。
所以,葉棠被衆人圍堵時才會說,今日之事早有預料。
想來她也作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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