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繁星隻得不情願的放下拉着稚灑灑的手,淚光閃爍道:“稚灑灑,謝謝你,姐姐的命就全靠你了!”
稚灑灑拍了拍她的肩膀,底氣十足:“放心吧,我去去就回。”
“我陪你一起。”時獻叫住走到門口的稚灑灑。
稚灑灑回過頭,對上時獻憂慮的表情,她思索片刻覺得不妥,笑道:“放心吧,那個仙人與我相熟,不出一日,我必定歸來。”
時獻并沒有因稚灑灑的而放下心來:“一日為期,若你不回,我便去尋你。”
稚灑灑看着他柔情似水般的目光,笑容燦爛:“好。”
稚灑灑來到偏僻之地,化作一道綠光騰雲駕霧在天空之上,這一舉動卻被遠處的景琛君盡收眼底,引起了他的注意:“灑灑?”随後一直緊跟其後。
稚灑灑救人心切,也從未發覺有人在跟着她。
到了霞谷山,稚灑灑低聲念了幾句咒語,結界自己裂開一道口子,待稚灑灑進去後又合了起來。
景琛君見到這一幕,震驚之意無語言表:這不是子荷君的住所嗎?為何灑灑可以自由出入?又想起那日與子荷君的對話,似乎有意在打探灑灑的狀況,莫非,灑灑不是花妖?可她明明一點仙氣都沒有,究竟是怎麼回事?
子荷君打坐在花團之中,雙目緊閉,一股熟悉的氣息逐漸靠近,她才緩緩睜開雙眼。隻見稚灑灑撲通一聲,雙膝跪地:“不孝徒兒,稚灑灑,拜見師父。”
子荷君驚訝間疑惑道:“你不是去人間尋找靈石了嗎?如今已過了五千餘年,你可有尋到?”
稚灑灑點頭道:“徒兒已找到靈石,隻是……”稚灑灑撓了撓頭,支支吾吾道:“隻是靈石如今已化成人形。”
“什麼?!”子荷君不可置信的看着稚灑灑。
稚灑灑便将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全部講了一遍。
子荷君聽完,輕輕點了點,欣慰道:“如此說來,這靈石的品行也算是配得上他的修為,能夠化作人形,也算是他的造化。”
稚灑灑露出引以為豪的模樣:“小石頭是我在世間見過的最好最好的人。”
子荷君眉頭微皺,直問道:“你可是對他動心了?”
稚灑灑連忙搖頭否認,心虛道:“徒兒沒有,徒兒隻是實話實說。”
子荷君半信半疑叮囑道:“切記,靈石自有他的定數,對他動情,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稚灑灑藏起眼底的失落,擡起明朗的雙眸,眼中帶着些許期待:“師父,沒有别的辦法了嗎?”
子荷君疑惑道:“什麼?”
稚灑灑繼續問道:“平息混沌之亂,就隻有犧牲小石頭一人這一個辦法嗎?”
此言一出,子荷君明顯面帶不悅:“你當真對他動心了?從古至今,隻有這一個辦法。”
稚灑灑垂頭低眉不再言語,子荷君想到了什麼:“所以景琛君說你有高人護着,想來說的就是這靈石了?他對你可也有情?”
稚灑灑連忙搖頭,而後驚訝道:“師父知道景琛君?”
子荷君一甩浮沉,打在稚灑灑的頭上:“你還有臉問?為師問你,你的千音螺哪裡去了。”随後目光又掃過她的手腕,不可置信的質問道:“我給你的驅魔鎖也被你弄丢了?”
稚灑灑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再次心虛地撓了撓後腦勺:“驅魔鎖我送給了一個凡人,至于千音螺嘛,徒兒也不知。”
子荷君無奈的歎了口氣,掐指一算:“罷了,這驅魔鎖與你也有一段因果,暫且不說,這千音螺正是被景琛君拾去了。”
稚灑灑猛地擡頭:“啊?怎麼會?”
子荷君沒好氣道:“你問為師?為師如何知曉?不是他随你一起來的嗎?你怎麼不問他?”
稚灑灑更加迷惑了:“什麼?徒兒明明一個人來的。”
聞言,子荷君又甩了浮沉打在稚灑灑頭上:“早就說要你修煉時不要偷懶,如今被人跟蹤竟也發覺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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