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眼朦胧中,劉翠花拿着軍刀在臉龐劃來劃去,左手捏着我的腮幫子:“我就不相信,你最好的兄弟,能眼睜睜看着我把你的舌頭割下來,也不願說出那個秘密。”
我的兩腮被捏得酸麻,不受控制地張開,任由冰涼的軍刀塞進嘴裡,冰涼而鋒利的尖銳感劃過牙槽,抵住舌根。我暗自叫苦,心說大事不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時候充什麼硬漢?這輩子還沒和女孩接過吻呢?這舌頭就這麼沒了?
“割吧。”月餅沒當回事地微微搖頭,歎了口氣,“我早就覺得這個朋友平時話太多,也圖個清淨。對了,南少俠,記得那隻縮頭魚虱麼?就是怪魚嘴裡那隻。你的舌頭要是沒了,我有辦法弄一隻,寄生在口腔裡當替代品。沒事兒!絕不影響正常吃喝。”
我就算想到了月餅絕不會就此妥協,也沒想到這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更何況那隻王八蟲子要多惡心就多惡心,我甯願做一輩子啞巴,也絕不能在嘴裡養這麼個東西!
心急之下,腦袋側歪,舌頭劃過刀鋒,火辣辣刺痛,腥濃的血腥味灌了滿嘴。
“這時候了還嘴硬。”墨無痕背着雙手,好整以暇地踱着步子,“南曉樓,你不是說,數三聲麼?我替你數吧。再不說,舌頭可就沒了哦。”
他的表情絕對沒有開玩笑,劉翠花更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種人什麼事做不出來?我“唔唔”哼唧,劉翠花抽出刀子:“終于想通了?說吧。”
我咽了口血吐沫,倒吸着涼氣緩解舌頭的疼痛:“大姐,您這迪奧香水,微商代購的假貨吧?熏死我了。”
劉翠花眼睛瞪得滾圓,看我就像看個外星人:“你說什麼?這是假的?”
我“哈哈”一樂,心說女人就是女人啊!随即提了口氣,高聲吆喝一嗓子:“月野、黑羽、傑克、小慧兒,你們再不現身,我和月餅就真交代在這裡了!”
因為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月餅從不盲目自信,如果沒有穩操勝券的後手安排,絕對不會這麼優哉優哉。之所以遺憾“桃木釘甩得不夠高”,無非是某種通知朋友們的信号。
月無華啊月無華,真難為你沉得住氣,一直把我蒙在鼓裡。還好小爺智商在線,要不然真被吓住了。萬一秃噜嘴交代了長江底的巨型青銅圓盤秘密,那才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什麼?他們也來了?”劉、墨二人也顧不得割我舌頭了,疾步退到老宅門口,緊張地注視着周圍。我注意到,墨無痕從現身至今,始終站在木門左側的鎮宅獸附近。
“南瓜,有件事實在不好意思。”墨家木人術已經侵襲到月餅臉部,頗有些皮笑肉不笑地揚揚眉毛,“你猜對了開頭,卻沒有猜對結尾。”
“你的意思是,他們沒來?”
“嗯。”
我頓感天雷滾滾,敢情費了半天勁,拖延了這麼長時間,差點把舌頭捐出去,結果就等來一個“嗯”?
“哎呀,大清早的不好好吃早飯,打打殺殺有意思麼?”甜得發膩、異常熟悉的女子聲音,在逼仄的裡份裡回響,“我說南爺啊,您心裡就有月野是不?把我們這些老朋友都忘記啦?”
“老娘們兒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略顯木讷卻低沉闆正的男子嗓音,打斷了女子調侃,“月爺,見諒,準備東西,耽誤了片刻,還好沒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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