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有這種可能。
以宗承炎的性格,他們吵架的事情他絕對不會自己主動說。
尤其花千樹那句“我感覺他是難過的,但他不承認啦”,宗承炎是一個對情緒的把控力很強的人,即便偶爾情緒外露,也會很快控制好。
如果是花千樹那個木頭都能看出來的難過,那必然是在當時的情境下,宗承炎根本沒來得及收斂!
草!所以那天花千樹失蹤,實際上是跑宗承炎辦公室去了?!
難怪當時他沖進去找宗承炎的時候,他的态度那麼反常,撒謊撒得一點沒有技術含量,肯定是為了給不知道躲在哪兒的花千樹打掩護!
想通了這一點,宋倦憶起自己當時的惡語相向,頓時心生愧疚。
他真的錯怪兄弟了。
他再擡頭時,花千樹已經進了電梯。
他空曠的電梯口獨自站了很久,這才轉身離開。
而他不知道的,花千樹剛出電梯就被宗承炎抓住。
見到她的那一刻,他明顯松了一口氣,但下一刻又冷着一張臉将她摁在電梯旁的牆上,語氣很不好,“你亂跑什麼?”
話都不聽人講完就嗖地一下消失不見,宗承炎原本不擔心的,鴻鈞說給他和花千樹之間加了羁線,花千樹沒辦法離開他超過一定範圍,否則就會被強制帶回。
可他坐在客廳左等右等,始終沒見半點兒動靜。
到後面眼皮甚至都開始煩躁地跳起來。
因為他忽然想到花千樹一直說鴻鈞虛弱自身難保——那不就意味着他的那什麼羁線也未必靠譜嗎!指不定花千樹這會兒已經變回本體,不知道被丢在街角的哪個旮沓……
正這麼想着,視線便被一張白嫩的小臉占據——花千樹好奇地朝他探近:
“宗承炎,你是在擔心我嗎?”
宗承炎指尖蜷縮了一下,随後冷笑,“是啊,擔心我财運被你禍禍沒了。”
花千樹:“……”
她才不會幹這麼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呢!
她撇撇嘴,“放心啦,同樣的虧我怎麼會吃第二次呢!我隻是去拿回我的手機。”
說話間,她得意地晃了晃。
宗承炎卻不信,“拿手機需要這麼久?”
“哦,他要問我問題,非要我回答了才把手機還我。”
宗承炎頓時眯起眼,“他問你什麼?”
“一開始問我為什麼幫你算計那什麼刻,莫名其妙,我都不認識他,幹嘛幫你算計他?而且神仙是不能欺騙凡人的……”
“等等。”
宗承炎皺眉打斷她,“财神不能欺騙凡人?”
花千樹點點頭:“嗯呐,你們凡人太弱了,生命本就短暫,神需要照顧弱者,所以不能對凡人有欺騙、毆打、謀害等等對你們不利的事情,不然就是欺負弱小,破壞公平,于法則有損。”
宗承炎:“……你說誰弱?”
花千樹:“……”
不就是不小心被他砸暈過一次嘛!
可惡,她隻是暫時弱而已!
“你少得意!等我變強,我肯定能反手砸你兩下!”
“欺負凡人?”
“……”
她被噎得說不出話,最後隻能氣得鼓起腮幫,蠢萌蠢萌的,像隻河豚。
宗承炎的嘴角彎了彎,看差不多了,這才将話題拉了回來,“繼續,然後呢?”
“然後就是我找他理論呗,理論完才發現原來我倆一直是在對牛彈琴!”
“……是雞同鴨講。”
“诶?”花千樹驚訝,“你怎麼跟他講一樣的話?這倆詞有啥區别嗎?”
笨蛋。
宗承炎懶得解釋,擺擺手,“都可以,繼續說。”
“嘿嘿,我就說都可以吧!我真聰明!”
仿佛自己的想法被人肯定,花千樹開心又得意,但下一秒又被宗承炎一個眼鋒掃過來,縮了一下脖子,小聲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宗承炎聽完微微一愣,随後低頭看向花千樹時表情有些複雜。
“你剛剛說……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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