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春花終于醒了過來,這是對于衆人所言前幾日之事,她的腦中沒有半點印象。
桑貝面帶嘲諷:“怎麼是覺得自己演不下去了,這就幹脆裝起失憶來了。”
春花感覺很是憋屈,她是當真半點印象也沒有,隻是似乎連她的弟弟鐵蛋都不相信她,臉上難掩失望之色。
俞樹明身子半蹲握着春花的手,語氣溫和的問道:“你最後記得的事情是哪些?”
春花略一思忖,有些猶豫的瞥了一眼蘇湛玉,咬了咬嘴唇,半晌方才說道:“那日晚宴後,你送我回屋,不久我便歇下了,再然後就是現在了。”
俞樹明的眉頭緊緊皺起,那幾日春花的所作所為,确實與她往日的性格完全不符,他不禁将目光投向蘇湛玉。
“蘇公子可知有什麼方法可以控制别人的行為?”
桑貝當下不樂意了,這個俞樹明難道真的是腦殼被撞了嗎?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想着幫春花找借口。
手掌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桑貝大聲罵道:“我真不知道飯團怎麼會收了你這麼個蠢貨當小弟,春花明擺着就不對勁,你還幫她找借口。你真的是……”
桑貝氣的都撸起了袖子,要不是打不過俞樹明她真想沖上去,把他那豬腦袋敲開看看裡面是不是都是漿糊。
飯團一手按在桑貝手臂上,勸道:“你先稍安勿躁,事情還沒有弄清楚呢。”
桑貝氣極扭頭不想說話,飯團轉頭望向春花問道:“你可還記晚宴當晚你受襲擊的事情?”
春花搖頭,飯團又問:“那三日前晚上你來找我的事情呢?”
春花仍是搖頭,飯團緊盯着春花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問道:“你的身上有傷,你當真不知道這些傷是怎麼來的嗎?”
春花瞳孔微縮,似是想起了什麼事情?又似根本不想面對什麼事情。
雙手抱頭拼命搖晃,淚水奪眶而出,一遍遍的重複着:“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飯團無奈地歎息一聲,像蘇湛玉投去求助的目光。
蘇湛玉放下手中的茶盞,緩緩說道:“這世上确有一種控魂的手法,可以控制他人行事。”
俞樹明臉上的欣喜還未升起,就被蘇湛玉的下一句話攔腰截斷。
隻見蘇湛玉直直的望着春花,繼續說道:“然而,控魂想要成功卻需要極其苛刻的條件,其中很重要的一點便是最開始的時候,需要受控者主動讓出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蘇湛玉此言一出,春花渾身巨震不可思議的望向他,蘇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他難道是說這些日子的種種事端都是因我而起的嗎?
她拼命的搖頭,她想要反駁,然而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腦中紛雜的記憶,突然之間噴湧而出。
這個叫遊乾的人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清晰的湧入了她的腦中,伴随着的還有一段完全不屬于她的記憶。
那是一筆交易,遊乾與她的交易。自己助遊乾取得宅中的那些生魂,遊乾則助自己除掉飯團。即便事發她也可以推脫,是遊乾控制了她的身體,而不是她的本意。
這段記憶讓春花極其驚恐,她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可若她沒有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又怎麼會有這段記憶?
她的喉嚨仿佛被堵住了,隻能發出破風箱一般的嗬~嗬~聲,最終兩眼一番,春花再次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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