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好聽,刑懷栩卻不生氣,她隻搖頭,“結婚确實要考慮利益,可利益不是婚姻的一切。”王堯冷笑,“你想說你愛上康誓庭了嗎?”刑懷栩認真點頭,“嗯,我确實想和他過一輩子,因為我愛他。”她說得直接,王堯反而啞然。刑懷栩抽出手,端着牛奶杯要走,王堯喊她,“栩栩!”刑懷栩沒有回應。“刑懷栩!”王堯大步追上來,抓住她的手用力一拽。牛奶瓷杯落到地上,轉瞬碎裂,乳白色的溫熱牛奶灑了刑懷栩和王堯一身。“王堯,”刑懷栩被王堯緊緊抱在懷裡,聲音是克制的愠怒,“我不喜歡這樣。”“你不喜歡怎樣?”王堯也激動道:“我生氣出國一年,你從不聯系我,反正也當不成朋友了,我還有什麼顧忌的?喜歡什麼就去争取什麼,你本來就是我的,是康誓庭趁我不注意把你偷走了!”“你不就是嫌我現在懦弱無能嗎?可王家終歸是我的,等我繼承了我家,我絕不可能比康誓庭差!”王堯氣急敗壞地叫嚣,“我以為你至少會勸我回來,我在國外等了你一年!栩栩!我再也不要傻子一樣等着你了!我會變得強大,我會變成你需要的那種人,到時候你還有什麼理由不選擇我?”越往後越有無理取鬧的傾向,刑懷栩開始不耐煩地掙紮,可她越掙紮,王堯禁锢的力道也越大。他們的争執發生在客廳,因此,當客廳大門被推開時,不僅他們倆,就連走進門的這位都懵了。“……”尤弼然瞠目結舌地看向眼前“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眨眨眼,徑直後退,就要重新關上門。刑懷栩氣道:“回來!”尤弼然立即回來,大睜着眼,滿臉非禮勿視又想視。刑懷栩掙開王堯,理了理頭發,命令道:“你進來。”尤弼然拎着個袋子,在這樣尴尬的情勢下,不忘嬉皮笑臉地同王堯打招呼,“你果然來找栩栩了,看來她得請我吃飯了。”“你是……”王堯隻覺尤弼然有些眼熟,卻記不起她的姓名,“我們見過?”尤弼然笑着伸出手,“我們見過,在很久很久以前。”“是嗎?”王堯困惑地皺眉,仍是握住她的手,“為什麼我想不起來?”尤弼然笑道:“我是尤弼然。”王堯想了想,終于記起當年刑懷栩被逼嫁李聞嶼,就是這位年輕女富豪在背後攪亂池水,才幫了他們,他當初情急來不及細想,如今隻看尤弼然可以自由出入刑懷栩家就知道她們關系親密。“原來……”王堯看向刑懷栩,“你們是朋友?”尤弼然搖搖手指,壞笑道:“不不不,我們是主仆。”刑懷栩掃了她一眼,捏着被王堯抓紅的手腕,獨自往二樓去,王堯想跟上,卻被尤弼然靈活擋在身前。“王堯,你也不是父女情分父女情分兩天後,刑懷栩接到刑園電話,刑鑒修的聲音前所未有的嚴厲,要求刑懷栩立即回家。刑懷栩推說自己身體不适,将回家的時間硬生生拖後了三天,直等到刑鑒修忍無可忍,她才約定時間,在私人會館裡訂下包間,請他們在外頭相見。這舉措無疑打了刑鑒修的臉,從見面起,他就繃長張臉,對刑懷栩沒有好臉色。夏薔始終跟在刑鑒修身旁,對刑懷栩冷言冷語中帶着譏诮哂笑,不知究竟是得意,還是憤懑。等菜上齊後,房間裡隻剩他們一“家”三口,夏薔拿筷子在菜裡翻了兩下,并不合胃口,懶懶地挑刺,“放着家裡不回去,跑外頭吃這些東西,栩栩,你當真忘記自己姓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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