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昀遙識海的陣圖邊緣,随着一陣輕微的漣漪蕩漾,一道身着長袍、臉覆精緻面具的虛影緩緩浮現,仿佛是跨越時空的幽靈,靜靜地懸浮在那道神秘陣圖之外。面具之下,傳來一聲淡漠而熟悉的聲音,穿透層層魔氣,清晰地回蕩在識海的每一個角落:“我們又見面了!”
魔族強者目光一閃,迅速辨認出了那道身影,冷哼聲中夾雜着幾分怒意與不屑:“光明之心與天道符,你都動了手腳,真是好一手算計!”言語間,他那龐大的魔力隐隐波動,透露出不容小觑的氣勢。
面具人依舊保持着那份不溫不火的冷漠,聲音平緩卻帶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彼此彼此,淵燼魔主。你我之間,何談單純?”兩人相對而立,一個被困于陣圖之内,一個自由遊走于外,一個神秘莫測,一個則以魔族的魁梧之軀彰顯着昔日的霸主之姿,場景似曾相識,卻又截然不同。
“你,早已洞悉了我的身份嗎?“被稱為淵燼魔主的魔族,那雙冷冽如冰的眼眸深處藏着無盡的傲慢與不屑。他的聲音在李昀遙的識海回響。
面具人的虛影站在他的對面,面具之下隐藏的表情無人可知,但他那平靜的聲音卻透露出一種超然的态度,“也沒有很早吧,交易了幾次之後,才最終确認是你。”他的語氣平淡,仿佛在談論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知道是本座又如何,你以為,就這幾道陣法就能束縛得了本座?”淵燼魔主的話語中充滿了嘲諷,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輕蔑,盡管他身陷禁制之中,那份高傲并未因此而減損半分。
面對淵燼魔主的挑釁,面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算計。“知道你的是誰當然很重要,單憑這幾道陣法的确難以留住你。”他緩緩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神秘,“但我為淵燼魔主你精心籌備的盛宴,閣下可要好好享受啊。”
随着他輕輕一揮手,幾枚被祭煉得晶瑩剔透的血珠突然出現在他的身旁,它們在空中緩緩旋轉,散發出微弱而詭異的光芒。這,正是兩人當初交易的物品,也是今日面具人布局的關鍵所在。面具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仿佛在欣賞一場即将上演的好戲。
面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并不在意對方的挑釁,道:“自然,單憑這幾道陣法的确難以留住你。但我為你精心籌備的盛宴,才剛剛拉開始,魔主别急!”他輕輕一揮手,身旁便浮現出幾枚被祭煉得晶瑩剔透的血珠,它們在空中緩緩旋轉。這,正是兩人當時兩者交易的之物,亦是今日面具人布局的關鍵所在。
透過那層薄薄的虛影,淵燼魔主凝視着這幾枚血珠,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他曾在這血珠上施加了重重禁制,确保随時都能感知其位置與狀态,但此刻,那些熟悉的聯系竟如斷線風筝一般,杳無音訊。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寒意,意識到事情遠比想象中更加複雜。
在那幽暗的空間裡,面具人伫立其間,周身環繞着無形的威壓。他輕擡手,指尖微動間,那幾枚懸浮于虛空之中的血珠仿佛受到無聲的召喚,循着無形的軌迹,精準無誤地沒入他手中的魂盤法器。這魂盤,古老而詭秘,其上刻有繁複的符文,與李昀遙識海深處的陣法秘妙相連,構成了一道無形的橋梁。
血珠觸碰魂盤的刹那,一股源自深淵的強烈煞氣猛然爆發,如同兇獸掙脫束縛,帶着無盡的暴虐與怨恨,自血珠中洶湧而出。每一枚血珠,都是淵燼魔主昔日以無邊殺戮,吞噬無數生靈之精華淬煉而成,蘊含着毀滅與痛苦的印記。
魂盤作為媒介,将這股磅礴而污穢的力量直接導向淵燼魔主,兩者之間建立起一道看不見的鍊接,如同命運的鎖鍊,将因果緊緊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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