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中行走了很長一段時間,王凡不知不覺已經将黑色液體全數用完,此刻兩手空空,正想着要不要先回鋸齒怪船。
但很快,他遇到了一片蝕靈荊棘,它們附着在兩座高樓上,青翠欲滴,野蠻生長。
“先解決蝕靈,再回去。”王凡立刻做好決定,略微興奮地靠近蝕靈荊棘。
還未近身五米,咻咻數聲,十數條荊棘閃電般刺向他,地面,蝕靈荊棘速度奇怪,蜿蜒滑行而至,纏住他的腳踝,驟然将他拖進荊棘群中。
王凡沒有掙紮,一手抓住一把荊棘,吭哧吭哧吃得飛快,即使雙手也被束縛,他的嘴巴也在不停吞吃。
嘩啦一聲,嘴巴被荊棘堵住,利刺紮進血肉,蝕靈荊棘在快速吞蝕他。
意念微動,王凡的後背突然長出一朵食人花,猛地一口便啃掉大片荊棘,他哼哼一笑,“乖乖讓我吸收不就行了?這裡可是我的世界!”
更多的食人花從地中鑽出,飛快進食着。
造幻想物的消耗很大,但蝕靈提供的能量也很多,兩相抵消,王凡不虧。
“這麼一大片啊!”
站在一朵人魚頭食人花上,他抱着雙臂,環視一圈,猝地,餘光中一葉寒光閃過,精神霎時間緊繃起來,側身避開了射來的刀刃。
“誰?!”
轉了身,一名身材傲人的女子出現在視線中,對方戴着面具,穿着緊身衣,盡管全身包裹得嚴實,卻也擋不住那通身的高傲氣。
王凡認出了對方,後者自然也認出了他。
東風繡雪微擡起下巴,警惕地盯視王凡,右手擡起,那柄飛出的刀刃自動回到了掌中,“你,不是死了嗎?”
王凡歪了歪嘴角,一屁股坐在食人花上,姿态懶散,“怎麼,我沒死,你很失望?”
他可沒忘記,這女人之前抹過他脖子,後面紫水傷他時,又想動手殺他。
雖然每一次都有理由,但作為當事人,他很難不記仇。
東風繡雪嗓音清冷嚴肅,刀刃緊緊對準王凡,渾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的,質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她可親眼目睹了,王凡适才吞食癔影的全過程,還有那些無端出現的食人花,它們都聽從王凡的指揮。
這個男人,何時這般詭谲了?
是因為死了那一次嗎?
在她的印象中,隻有在紫水滅殺那一次,王凡才是真正的死亡,當時王凡凄慘的模樣,讓她記了很長一段時間。
也讓雨眠和他們鬧了好久脾氣。
“我是什麼人?我當然是王凡!”王凡自胸腔中發出了笑聲,笑聲有些古怪,像咯咯咯聲,又像呵呵呵聲。
他動了動下巴,招呼幾多食人花把東風繡雪圍起來,道:“放下你手裡的刀,我不喜歡它指着我。”
東風繡雪握得更緊了,在猶豫要不要動手,因為她完全不知道此今的王凡實力如何,有怎樣的底牌,死後又會以什麼樣的形式出現等等。
“嗯?你的同伴們呢?”王凡忽然環顧周圍,銳利的視線中,沒有發現異常之處,故又看向如受驚野狐的東風繡雪,“怎麼,你們走散了?”
“你究竟要如何?”東風繡雪捏了捏刀柄。
知道她厲害,王凡并不想與她動手,但僅僅吓唬一下,又有點不甘心,嚴重精光劃過,他道:“實話告訴你吧,我并不是一個人,我還有一個同伴,看時辰,他應該已經抓到雨眠他們了吧。
識相的,放下武器,我或許還能考慮帶你去見他們。”
東風繡雪将信将疑,忍不住問道:“你為何這麼做?”
王凡聳了聳肩,“誰讓你們殺我?你沒被紫水傷過,肯定不知道那種滋味有多痛吧?我可是親身感受着,身體一寸寸灼爛消散呢!”
即使加重了語氣,可聽起來,他其實也沒什麼怨氣,那事兒過了挺長時間,不仔細回憶,他還有點記不起細節了。
但此刻東風繡雪焦心着同伴,根本沒注意到其中關鍵,成功被王凡帶偏了,“你要報複我們?你難道忘了,雨眠是怎麼對你的嗎?真是狼心狗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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