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懿這會在身邊狐朋狗友的慫恿下,正着急上火與台下雅座上一襲黑衫的男子競價。
楚懿每喊一次價,那一襲黑衫的男子都會在他喊的價格上加上一兩,不多也不少,将楚懿氣得臉色漲紅如豬肝。
競價拍賣的,正是台上風情萬種的花魁。
孟挽瞧着倒是嘲諷地扯了扯嘴角,卻是一點都不意外,上一世楚懿與她成親之後,信誓旦旦在她父母面前說會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之後卻是能背信棄義瞞着她在外邊養了宋淺淺作外室,便能說明這個男人無責任無擔當。
試問此人對她尚且無責任無擔當,又怎麼會指望他對宋淺淺有責任有擔當?
所有的女子都以為男子對他人不好,對他人無責任無擔當,但對她是那個例外,可這世上哪有那麼多例外。
狗改不了吃屎,一個人的秉性如何,更是改不了。
孟挽卻是覺得,如同楚懿這樣的人這一世瞞着宋淺淺在外邊沾花惹草,甚至是再在外邊養個外室也是再尋常不過。
場中,楚懿已經将價格喊到一千兩,場中好事者的吆喝聲越發地起勁。
一擲千金,即便在京城,也算是少有。尤其是,眼前這青樓,在京城中并不是什麼上檔次的青樓。
孟挽本來瞧見這是青樓拍賣花魁,倒是沒了什麼興趣想走,但因着楚懿在,倒是留下來了。
倒也不是她對楚懿餘情未了,隻是單純想瞧熱鬧的心态。
尤其是瞧見台上的花魁含情脈脈望着楚懿,兩人似是舊識的模樣,就忍不住啧了一聲。
若是宋淺淺在場瞧見,也不知會作何感想,想想也挺好奇。
還扭頭對身後的楚淵道:“你瞧,那不是你的弟弟楚懿,話說這成婚還沒幾日呢,就來青樓一擲千金隻為抱得美人歸,端的真是風流倜傥呀。”
話落還興緻勃勃地跟楚淵八卦,“你瞧他們應是舊識,兩人對望的視線,似是能拉出絲來一般。”
楚淵此時眼神正與墨安兩人隔空對視上,不過隻一眼,楚淵便很快抽回了視線,點了點頭回孟挽的話,“确實是風流倜傥。”
話落又看了一眼台上的花魁,确實是如孟挽所說的那樣。孟挽畢竟是女子,到底是心思要比他要細膩上許多,若不是孟挽說起,他都不曾察覺。
之後在無人注意處,朝墨安做了個讓他适可而止的手勢。
反正拍賣留着顔笙,往後也是個累贅,如何安置都是問題。若是這顔笙姑娘對楚懿心有所屬,他成人之美,也算是完成了舊人的托付。
墨安一看這手勢便明白了自家主子的意思,不再加價,也報了一千兩的價。
孟挽瞧着那黑衣男子突然就不加價了,還挺納悶,之前那黑衣男子不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怎地突然就不再加價。
再往上加個幾千兩,讓楚懿出血肉緊也行呀,若不是因着她是女子身份,身邊又站着楚淵,她橫豎是要将這價再往上加上幾千兩,讓楚懿試試大出血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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