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憾整晚都在書廳内抄寫門規,快到天亮時已經抄完了七遍多。錢大毛并沒有在書屋内抄寫,看來他是指望隻用一個上午的時間抄寫完了,這怎麼可能?花無憾想着等着看錢大毛的好戲了。
花無憾趁着微亮的天光回到了住處,三位同住的師兄們還在沉睡中,花無憾輕手輕腳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打了會盹。
“起來練功了。花師弟。”一個同住的弟子搖醒了花無憾。
花無憾睜開眼看到其餘三個人都在慌忙收拾,就連搖醒自己的人也忙碌去了。
花無憾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花無憾。”
一個正在穿鞋的漢子道:“我是瞿洪嗣,來東蓮山兩年了。”
一個洗臉的漢子道:“我是陳世遷。”
一個漢子正在收拾床鋪:“我是隋玉魁,以後還請多多照應。”
花無憾道:“是你們照顧我才對。以後若是有冒犯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瞿洪嗣道:“花師弟。快點準備好去練武場,今天上午是南宮師妹來教我們刀劍門的刀法‘驚風’,我們還是快點過去。”
花無憾道:“啊。我還差兩遍門規沒寫完。要是上午練刀就沒有時間寫門規了。”
瞿洪嗣道:“你昨天晚上就是去寫門規了?你可記着門規了?”
花無憾道:“記得差不多了。”
瞿洪嗣道:“你若是會背,就說有些被風吹走了。畢竟已經寫了八遍也不少了。”
花無憾倒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原來如此。”
花無憾簡單收拾一下,與三人一起來到了練武場。練武場上已經聚集了十幾個人,在練武場上或是聊天,或是演練武功。
一到練武場,就有四個男弟子圍了過來。
“瞿師兄,陳師兄,隋師兄,你們來了。你們幫我看一看這招練得對不對?怕南宮師妹又叫我出來示範這一招。”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弟子問道。
陳世遷道:“你練來看看。”
那男弟子便在現場練了起來,末了,帥氣地收劍,老實地站定,等待着陳世遷的指點。
陳世遷道:“不錯。全明,有進步。隻是收招的時候太過于柔了。”
任全明道:“我還以為很帥氣了。沒想到還是不夠帥氣。難道前面的招數沒有一點問題了嗎?”
陳世遷道:“沒問題了。”
站在任全明旁邊的弟子道:“我早就說他已經練得很好了,偏不聽,還要來問你們。隋師兄,你看看我練得怎麼樣?”說着就在旁邊比劃了起來。着一比劃真的是花拳繡腿,綿軟無力,比任全明要差上許多。
任全明道:“你還說我呢?解僧奴。你還不如我。我問你能問出什麼來?”
解僧奴正美滋滋地擺着謝場的姿勢站定,等待着隋玉魁的點評。沒成想當頭遭到任全明的棒喝,便開始提劍對着任全明:“不服,來比試比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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